腰软的只能瘫坐在椅子上,双腿大开着露出淫靡的滴着水的肉穴,那穴层层而开,阴蒂又红又肿。

指尖还是黏腻的汁水。

霍稹看着自己不断张合的淫靡肉花,以及阴蒂被穿着的阴蒂环,这地方过于淫荡,色情的醉红和汁水以及银色的环,宛如青楼的熟妇。

他看得出神。

成锦喜欢这里。

霍稹顿了顿,撑起瘫软的腰身,将穴抵在桌角上,那桌角圆润涂了一层光滑的树脂,刚刚被溅上了淫水发出淫靡的光亮。

他呼着气,阴道吞吐下桌角,刚刚被狠狠玩弄的穴此时又饥渴的吃着桌角。

他开着胯磨蹭着穴,一会儿阴道吞下桌角狠狠肏弄几下,一会儿用桌角磨蹭阴蒂,阴蒂被挤的不成形状,连带着穴也喷水。

带着茧子的手开始揪弄乳尖,如哺乳期妇人般巨大的肉豆被指尖夹住,本来不断汹涌的奶水被挤得喷出来。

“呜……奶水,哈……奶水喷了……”

霍稹觉得自己比军营里的军妓还浪,连桌角都能磨逼,指尖还揪弄自己的奶头,喷的不是奶水就是逼水。

“好骚……哈……怎么这么骚……”

成锦看到这一幕估计会骂他荡妇,霍稹想着,嘴里开始胡乱说着。

“对,嗯,霍稹,嗯霍稹是荡妇,是个……嗯,荡妇将军……”

“求求陛下……玩玩,嗯,玩玩荡妇。”

“不行了……桌角肏的,逼好爽……嗯,嗯……”

成锦嗅着那混合着奶香与骚味的奏折早便按耐不住。

这无异于邀请函,邀请她的肉棒入他的穴。

这呆将军只会用眼神痴痴的看她,却丝毫不主动,成锦诚心要晾他几天,今日实在不成自己便半夜偷偷出了宫。

她要奸他好几次,哭着求饶也不行。

止住了侍从的通报,她悄悄走到霍稹的书房,说不定会撞见他用骚水研墨呢。

刚要打开门便听见浪叫,“陛下……成锦……不成了,骚逼……要坏了……”

嗓音又哑又性感,勾人的紧。

她的霍卿在自慰,骚逼一刻不停的磨着桌角,被桌角卡住阴蒂环则抽搐着高潮。

好骚。

霍稹好骚啊……

手都在玩自己的奶子,还在吹奶。

表情又荡又骚,还哭了。

成锦的肉棒火的不得了,她推开门,直接道,“将军可真骚啊。”

霍稹朦胧的凤眼看见成锦站在门口猛地瞪大,揉着自己胸肌的手也慢慢滑下。

“陛……下。”

他嗓音低沉干哑,又带着情欲的性感。

成锦直接走上前,指尖不带怜惜的直接插进他松软的穴里,语气染着微微的恼怒,“霍卿这般骚浪,要是把自己的逼玩松了,让朕玩什么?”

“陛,陛下。”

霍稹慌张的紧,刚刚那荡妇一样自慰的场景被成锦看见,心中羞愧难当,就差跑开了。

“陛下赎罪……臣不敢了……”

“不敢什么?”

“不敢,不敢……玩自己的…嗯,小逼……玩自己的奶子。”

霍稹语气断断续续,活像要被她欺负哭了。

成锦可不接受这般请罪,她说,“得罚。”

听到“罚”字霍稹的穴抽搐一下,夹紧了成锦的手指,气得成锦狠狠掐了一下他的阴蒂。

“呜嗯……”

“将军可有戒尺?”

霍稹一边含着成锦的手指,一边在翻找着戒尺,手颤抖着将戒尺递上去。

“掰开自己的小逼。”

霍稹将双腿架在椅子的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