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断断续续,瞥开眸子不敢看她一眼,狭长的凤眸眼眶微红,怎得也说不出口。

说不出来。

霍稹根本不能坦率的说出,自己的逼会喷水,让她小心一点这种话。

他太骚了。

若他不是这般骚浪便没这样的麻烦了。

“霍卿莫非不愿意这阴环。”

女帝嗓音淡淡听不出喜怒,可霍稹却慌极了,只无措的解释,“不是……臣……”

他握紧了拳头,良久才道,嗓音干涩,似是要被欺负哭了,“臣的女穴……总喷水,陛下,……小心些。”

“女穴?霍卿哪来的女穴?那分明是小逼啊。”

霍稹听着这话,脸猛地苍白,抿着唇许久才颤抖开口,“臣的……小逼总喷水,陛下,小心些。”

霍稹小心翼翼重新建起来的傲骨一下子又被击得粉碎。

那脆弱的傲骨是他汲取着女子娇笑时对于他的欢喜所造的。

高洁的凤凰似毫不在意的说着淫言秽语,霍稹也看着她那淡淡的眸子感觉到了她的不愉快。

霍家世代为爵,这番淫言秽语他从来没说过。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成锦的低气压,却不知到底那句话触怒了圣颜。

可怜他一生也没和除了成锦以外女子说过几句话,心中慌张却也不知如何娇哄。

只能乖顺的张开双腿,让她肆意玩弄。

她指尖把玩着阴环,在那愈发肿大的阴蒂上比划着,银铃发出细碎的响声。

阴环在火烛上微微烤过之后,便抵住了那骚核,烫的他颤抖,他知道接下来是怎样的痛意和快感,只是想象这感觉他便湿的不止的流水。

成锦低骂他一句,“骚货。”

霍稹抿着唇,他知道他是个骚货。

可他只想当成锦的骚货。

“呃啊啊啊”

心中思绪万千,猛地阴环尖利的针刺下,几近毫不留情的一下穿透了阴蒂,他被刺激的低叫,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

痛意和猛烈的快感弄得他宛如一头淫兽,穴里不出所料的开始喷水,一股一股,宛如女穴里喷出了尿水。

他咬着自己的手腕企图压抑住这猛烈的感觉,却只弄得自己眸子渗出泪水,面色潮红,逼水还是不出意外的喷到了成锦脸上。

他肩膀颤抖着,喉咙里也抽噎哽咽,霍稹能忍受利刃刺破皮肉的疼痛不痛呼一声,却忍受不了这几近淹没人神智的情欲痛感。

他低喘着,撑起软成春水的腰,看着成锦下巴上的水液眸子瞪大,只慌忙的要用指尖抹去那淫秽的水珠。

成锦制止住了他,表情冷漠,“骚货用舌头舔舔吧。”

霍稹抖着身子慢慢靠近成锦的脸,冷峻的凤眸染上水雾,似乎要哭出来,伸出湿润的舌尖缓缓舔着这娇嫩的肌肤。

脑子里一遍遍回荡着。

他是个骚货。

他是个骚货。

……

激烈的水液顺着下巴滑到美人的脖颈上,到饱满的乳上。

霍稹轻柔的吮吸着她脖颈上的骚水,呼吸都清浅害怕惊到他的凤凰,眼泪却不受控制的如细线般滑落。

身下阴蒂火辣辣的疼,他还是哽咽着开口,“……陛下,别,生气了……”

成锦一顿,以往把他弄哭都是因为激烈的情事不受控制涌出的眼泪,如今却真真切切的哭了。

她把这个厮杀在战场,只远远看着脊背挺直,回眸是冷厉与傲气的男人弄哭了。

可成锦心里的恼意也不少。

女儿家骄纵的脾气她有十成。

如此,成锦也柔和下嗓音,看着男人认真舔着她锁骨里骚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