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的脸。

一半脸上画着经典的小丑妆，浓重的油彩涂白了那半张脸，在眼部画上了四角尖锐的黑色十字星。又在眼下的颧骨上涂抹出鲜艳滑稽的圆形腮红。

最后红的发黑的油彩涂满的半边嘴唇，顺着嘴角往上画出一个锋利的弧度。形成半边猩红滑稽的笑容。

另一边脸却完全一张正常俊美的脸，桃花眼温柔多情，浓密微垂的睫毛更为其平添了一分缱绻的气质。

整张脸中间则被划出了一道弯曲倾斜的暗红伤痕，像一条血色的分界线蜿蜒在两边画风割裂的脸庞之间。仿佛……曾经有谁试图用锋利的手术刀把那涂满油彩的半边脸皮割掉一样。

卡莉的心脏跳快了半拍，的视线流连在那张脸上，嘴中喃喃道：“小丑杰克？”

“我。”小丑走去，小丑鞋鞋尖上的红绒球滑稽的晃动着。

“我亲爱的卡莉小姐，现在真狼狈啊。”

站在卡莉的脚边，兴奋贪婪的视线一点点扫的全身。

美丽的姑娘无助的躺在浸满血的地毯上，污秽的鲜血打湿了绚烂的发丝，染红了干净的睡衣和白皙的肌肤。

此刻再也没了白日里的精致张扬，像一颗包着镭射糖纸的甜蜜糖果掉了黏稠的血泊之中。

虽然只个梦，但小丑兴奋的呼吸急促，些都的血，属于那卑劣、下流、肮脏的血液不小心把纯净的白百合弄脏了呢。

不不够，要能再脏一点，更脏一点……

小丑单膝跪在地上，嬉笑着，轻浮的抬手帮卡莉把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撩耳后，然后沾血的手指滑温热的脸颊，一路滑了粉润的唇上。

大拇指摩挲了那柔软的唇瓣，接着微微一用力，苍白的指尖陷入了那温热的唇缝中。

小丑痴迷的看着指尖的那一点血迹被湿润的唇瓣包裹。

“我亲爱的卡莉小姐，真美。”

那生温柔文雅的眉眼因为放肆痴迷的笑容多了三分昳丽，幽绿的桃花眼少了三分温柔、缱绻，多了几分骨子里透出的轻浮浪劲。

不最引人瞩目的身上散发着的那种魔性的魅力，让人看了忍不住产生无数可怕的妄念。

卡莉根本没听清小丑在，只盯着开合的嘴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