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了。似乎当看见卡莉的第一眼后，那些疯狂和痛苦都在瞬间淡化、远去。

托比也没有要和卡莉提的意思。件事出只会让感愧疚和不安，所以了吧。

卡莉心头闪一丝酸涩，伸出手将衣柜里那小小一团抱了出。

“布拉姆斯，我。”

白瓷人偶陷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熟悉的气息和温暖犹如最温柔的水流包裹住了ta。卡莉的声音好似从天边钻入了ta的脑海。

人偶的睫毛颤了颤，白瓷小手紧紧抱住那件气息早已淡去的衣裙，埋在膝间的脸迟钝的抬。

卡莉注意ta平日明亮的树脂眼睛此刻仿佛蒙上了一层阴霾，显得空洞无神。

在白瓷人偶的侧脸落下一吻。“布拉姆斯，我回了。”

熟悉的吻仿佛打开某种开关的钥匙，人偶的棕眸逐渐恢复了神采，平日不爱动的ta伸出手，冰冷的双臂紧紧搂住卡莉的脖子。

几秒后，卧室的窗户传动静，一道高大的影子突然出现笼罩住卡莉的影子。

有人从后方猛地抱住，小麦色的双臂肌肉隆，青筋暴凸，仿佛两圈铁环一般紧紧箍住的腰部。

“布拉姆斯……”

卡莉呼唤了一声，但身后的布拉姆斯却没有回答。

比之前更沉默了，只低下头从卡莉的发间一路嗅的侧脸、脖颈。冰冷的白瓷面具不断蹭卡莉的耳廓、发丝和颈侧，带阵阵微凉的痒意。最后停下，将头埋进卡莉的颈窝。

白瓷人偶则将头埋进了卡莉的另一侧颈窝。一人一偶都以最紧密依赖的姿势抱着卡莉，无论卡莉都一动不动，完全没有松开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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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布拉姆斯那双空洞的棕眸才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唯有眼底深处残存着一抹晦暗的疯狂。面具下传闷闷的声音。

“在哪，我去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