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种缓慢蠕动的摩擦倒没有再带给火辣辣的疼痛,但却像春日湖畔的杨柳枝划平静水面一般,带阵阵涟漪。

卡莉呼吸出现些许紊乱,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下一秒,感觉身上残余的根须顿了一瞬,接着像被火燎了一般以比之前快百倍的速度迅速撤离。

卡莉浑身一松,心里当即松了口气。

然被捂住眼睛的却不知道,稻草人此刻正以一种正常人无法做的诡异姿势弯着腰,低着头,那双黑洞洞的眼眶距离的唇仅有两厘米的距离。

那狰狞丑陋的公羊头骨永远做不出任何表情,那双空洞的眼眶也透不出任何情绪。

从窗帘缝隙透进的些许月光照在的身上,稻草人样面无表情的盯着那粉润的双唇看了许久许久。

那些从身上抽离的根须并没有第一时间钻回稻草人的体内,反在卡莉身体的上空停留,乍一看好似水鬼在水中蓬乱的长发,又好似一大团黑压压的乌云。

的尖端留恋的卷曲着,犹如恶心的线虫一般在空中蠕动,似乎再次覆盖上新娘那柔软温暖的肌肤,缠住的四肢,掌控的一切。

时,躺在床上的卡莉忽然伸出手,摸索着拽了拽稻草人的衣角,轻声呼唤。

“稻草人先生。”

床铺上空的根须猛地一顿,迅速钻回稻草人的体内,稻草人则坐直身体,抬手整理了皱的领带,声音难听又冷漠。

“我叫墨菲。”

“墨菲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