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染,且那个外族人还烧了村里历史最长远的老灵庙。
罪大恶极、罪无可恕。
林雨生整个人都懵了,耳朵脑袋都嗡嗡作响,呆滞地瞪着眼睛嘴唇颤抖,他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被押往村口。
远远地,林雨生看见村口已经围了一群人,至少二十个,他们拿着手电齐刷刷地照在一处,而仲阳夏低着头仅穿着一条黑色内裤,被麻绳捆在村头那棵两抱粗的桂花树下。
麻绳粗糙,在仲阳夏身上紧紧地绕了一圈又一圈,从脖子到脚踝,将他的皮肤勒得发红,像要浸出血来。
手电筒的灯光毫不留情地打在他身上,如同腐蚀皮肤的硫酸。
林雨生看见这一幕,眼泪猛地涌出眼眶,他乞求押着自己的人,“你把我和他捆在一起吧,把我捆在他前面,算我求你了!”
身后的人没有理会他,并且挟着林雨生停下了脚步不再前进,林雨生只能冲围观桂花树村民们的方向大声喊,“你们别照他!你们别这样对他!冲着我来吧!冲着我来吧……”
村民们回过头来,远远看见满脸是血的林雨生,有人感慨、有人愤怒、有人怜悯。
但无人帮助。
第20章
林雨生被绳子捆住双手,绑在一把椅子上。
他离仲阳夏很远,一个被捆在东边,一个被捆在西边,相隔足有一百来米。
人群越聚越多,遮挡视线,他完全看不见仲阳夏现在的样子。
越是看不见,林雨生的心便越是慌乱,越是焦急。他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仲阳夏先前的模样,那份无助与挣扎,如同锋利的刀片在他心上划过。他拼尽全力向前倾斜身体,不断地朝着人群喊:“你们放了他!”
“他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