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那你们是撕破脸分手了?”

“你很高兴?”

“没有没有。”林雨生缓缓收起嘴角,“你身上还有伤吗?我给你涂。”

“我自己涂,你去买烟。”仲阳夏从林雨生手里把罐子拿了过来,撩开衣服下摆涂药。

林雨生咽了口唾沫,目光在仲阳夏白得晃眼的块块分明的腹肌上留恋片刻,才依依不舍地出门。

林雨生不知道仲阳夏一般抽什么烟,刚才也忘了问,于是自作主张地买了几包小卖部最贵的,回来仲阳夏也没说什么,立马抽出一支咬在唇间点燃。

“在你这儿借住一宿,明天我去拿了行李,赔你之前的手机钱和今晚的住宿费。”仲阳夏顿了一下,又补充:“还有烟钱药钱,反正你自己算,明天一起结给你。”

用钱买、用钱划清、用钱解决。

仲阳夏习惯这样解决问题。

林雨生摇头说:“我又不是图你的钱。”

“那你图什么?”仲阳夏立刻反问,脸色骤然变得很冷淡,好像只要林雨生说出什么他不爱听的话,立马就要摔门而去的样子。

还是别把人给气着了,一会儿真的气走可就得不偿失了。

于是林雨生很快转移话题,“明天再说吧,你也累了,今晚好好休息。走吧我带你洗漱一下,上楼睡觉去。”

晚上十一点,仲阳夏躺在林雨生安排的小房间里,这里干净整洁,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好闻的草木香,本来以为会是一个无眠之夜,却在躺下没几分钟后就陷入了沉睡。

这几乎是家里出事以来,他睡过最沉的一觉。

第二天早上仲阳夏醒来时天刚亮不久,掀开被子起床时惊讶地发现身上的伤竟然真的像林雨生说的那样,伤痕虽然还在,但没有什么痛感了。

这个小土狗是有两把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