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哭什么……唉。”

她被他舔得连连吸气,在床单上扭动着腰肢,用大腿夹他的头,暗自尽全力踢他的腰。

她心道:混蛋。

金娴终于活蹦乱跳起来以后,她见到了她的新手机。

联系人已经都备注好了,一切她常用的软件也都下载完,当然,监控系统已经装上了。

她也不知道从哪找手机里的监控系统,不过戚梦年既然说了,他就肯定干了。

“车上再玩手机。”他系好领带,已经打理的一丝不苟,催她,“先穿衣服。”

“……”金娴无语。

因为吃饭的时候她翘着脚,拖鞋掉了一大半,挂在脚尖上。她像树懒一样动作迟缓,把脚一寸一寸地重新伸进拖鞋。

今天是登记的日子。

刚刚吃了早饭,他很紧张地赶上午的工作时间。

他系上袖口,忽地向她走来:“懒了?我帮你穿衣服。”

她的动作立刻迅速起来,小跑进衣帽间。

拍红底结婚照,还是穿白衣服比较显眼。不过衣服不是她准备的,是戚梦年研究过后决定下来,这时候正挂在面对她的人台,散发着清洁过的香气,熨烫得没有一丝褶皱,是一件看着很低调的白色裙子。

倒是很符合对她想象里简易婚纱的期待。

她很随便地套进去,头发乱蓬蓬地垂在前面,两只手背过去,拉上拉链。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她的手指,她蓦地联想起前两天的“上药”,被烫了似的收回自己的手,耳朵透出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