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不由自主地紧张。
金娴本来已经很适应他的触碰,把他不含性意味的接近视作亲人之间的安全,但此刻他坚决的“避嫌”态度反而强化了他的欲望,毕竟如果不是他怕自己忍不了,为什么偏偏不敢碰她?
他的存在感变得格外强烈,哪怕只是坐在床边拿着药膏,也给她很强的压迫。他像是很快就要失控,把她按在床上。
但是她完全不知道他会在哪一刻失控。
这样的戚梦年变得更危险了。
她犹豫着把松垮的短裙撩起来,柔滑的赘余布料在床上揉搓了一天,已经全都皱了,堆在腰间,内裤外露出两条的长腿和一截平坦的小腹,细嫩洁白,像羊羔似的脆弱柔软。
戚梦年皱眉:“快点。”
她这样躺在床上、撩着裙子的样子……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催什么?好讨厌。她是因为紧张,所以才停下来先观察观察他。金娴红着脸咬住下唇,两手揪住内裤边缘,连拉带拽。
柔软的三角形布料过于贴身,打着卷变成粗绳似的一小团,勒在浑圆的臀边,丰满的肉勒成两节,只用眼睛看也知道手感极其温软。
她一点一点把内裤卷下去,从脚踝上甩掉,落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