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影响她的身体健康。

但今天倒好……这机密中的机密叫他整个人都慌了,不复往日的从容,甚至打破了平时的规律。

她不想打探,反正问了也听不懂,就用一根手指戳戳他的胸口:“让一让,我要睡觉。”

就这样?不追问了?

他微微一顿,侧身。

金娴与他擦身而过,宽大的杏黄色袖子从她的浴袍上松垮地扫过。若有所失的预感忽然袭来,在意识到之前,戚梦年牵住了她浴袍的衣袖。

她不解道:“怎么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大概心虚就是这种感觉。他总想让她问点什么,好让他根据她的只言片语猜出她的心。她到底知不知道?到底在猜测什么?到底猜到了多少?

但她偏偏不问,表现得很不在乎,反而让他摸不透她,充满了怅然的狐疑。

“阿娴。”他只能说些安全话题,欲盖弥彰地转移她的注意力,从背后触碰她的手臂,“我很高兴,你为了我去寿生寺。”

“这有什么,本来就是我弄坏的。”她不以为意地说,“我应该赔你。”

戚梦年没有贞操锁可不行,虽然很舒服,但是她也不想太过劳累。

“这不一样。”他轻声说,“你对我非常用心。”

“……”金娴陷入尴尬。

她想起沈欢言送给她联姻对象昂贵的手表,被说不用心的时候,沈欢言理直气壮地反驳她“用钱”了。

金娴正巧相反,一分钱没花,一根红绳穿一把桃核,扔大街上都没人捡。

再说用心……她好像也没有多用心,穿个绳胡思乱想,满脑子邪魔外道的悖逆,和情色的妄想。

别有用心。

“有的时候,我也不知道怎么回报你。”戚梦年慢慢说着,细微的桃核碰撞声响起,他把串珠摘下来,略一迟疑,随手挂在了旁边盆栽梅树的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