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粗暴,不知道又怎么了。

大量的精液从腿间涌出来,她感觉自己像是失禁了。

可惜了这条新床单,红色真丝,她刚买的,刚用一次就要报废。

他低头看。

荔枝冻似的白肉已经被撞红了,殷红的花瓣明显肿胀起来,糊着浓白的精液,在艳丽床单的映衬下……

金娴发现他又硬了。

不过他这回没插进来,而是坐在她身边,俯视她,红润的薄唇微翘,温声道:“今天出门了?”

是个笑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