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呈乳白色,贴在他们互相摩擦的躯体间。因为冲撞的力道,不时像坠落的琼花,一朵朵掉进积水的地面里。

紧箍的粉嫩穴口被肉棒粗鲁地磨成红烂的肉色,她无处可逃,只能任由体内的每一处褶皱都被熨平,他淋漓地抽插碾磨,逐渐穴口处的液体也变成浑浊黏腻的白色泡沫,痒得要命。

双手都被他的阴茎磨到透红,饱满鼓胀的囊袋一次次啪啪甩在她的指掌之间,她在他身下不停扭动,像一块几乎被撞烂的年糕,颤动、变形、挂在他的性器上呻吟。

“戚梦年……呜呜……好舒服……”

她还是喃喃地叫他的名字。

“……”其实很好听,像是她的精神意志都由他支配。她依赖他。

他焦灼地喘气,性器上盘绕的动脉血管不停跳动,情难自抑。

但是……他却止不住地怀疑:为什么这种时候,又忘了叫老公?

按在她锁骨附近的手往上,卡住她的下颌,他俯身下去,咬她湿漉漉的脸颊,突然用力,往更深处的子宫口顶。

“啊”她两只手一瞬间被他装扁,他的下半身贴在她绵软的臀部上,压得变形,变形的囊袋挤到了她腿间的花瓣,抽得她一个激灵。

子宫口那里传来钝而坠重感觉,近似失重的快感叫她头昏脑涨,差点跪下去,整个人尖叫起来:“不、你停……”

他默不作声舔舐她的眼角,那里有濒临高潮的泪水,能解他炙烤般的渴欲。

然后他又一次狠狠地撞进去。

“”快感强烈到失控,她脖颈猛地一仰,呜呜直叫,但两只手都被他按在交合处,根本没有挣扎的能力,像没有四肢的鱼一样兀自扭动。

强烈的危机感翻过红线,她脑子里忽地一亮:“老公老公、戚梦年……呜……”

他好像是笑了一声,气息拂过她的颈侧。

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仍然顶在那里,画圈碾磨,怼着最敏感的地方揉按搓弄……

她眼前爆出强烈的白光,一股液体从小深处汹涌而出。

绞杀般的裹吸让他微微失控,他松开她的双手,看那两只手臂毫无力气地垂软下去,挂在“碗”边。雪白的泡沫遮了她半边身体,他继续抽插,保持着节奏和频率,送她上第二个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