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男人像是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薛慈,你不会还在以为,自己能和你大哥相比?”

“收起你那些可笑的想法,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别想染指属于薛浮的一分一毫。”

“……”

这样的话薛慈已经很熟悉了,不过上一次的版本是休想拿到薛家财产的毫厘。薛慈没再解释。为钱贴上来,还显得自己没有太过愚蠢,其他“图谋”被发觉,却是徒惹嗤笑。

薛慈也没再去捡起那些四散的纸张。

他转身离开了薛父的办公室,躺在地面的文件夹边角,还残存着淡红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