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出色。”
即便是对厌恶的人,谢问寒也能毫不犹豫地夸出声,因为这对他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他从不会因此而犹豫。
但……
谢问寒闭上眼,他的声音很轻:“薛慈,你会……喜欢上他吗?”
这个问题有点超乎预料。
薛慈相当明显地停顿了一下,他看着谢问寒的模样,被掩藏在冷漠下的纠结无措被薛慈很好地发掘出来。
在深入地考虑了一下后。薛慈温和地安慰他:“我不会喜欢上他。”
哪怕是谎言,谢问寒也愿意相信,并且无法抑止住地欢喜起来。
他的神色未动,只是睁开眼时,那双黑眸簌簌地落进星光里,态度神情都软化许多。他撞上了薛慈的眼,踌躇地思索着会不会因暴露的太明显而被他有所发觉时,薛慈果然犹豫地开口了:“谢问寒,如果你对他有好感的话,并不用考虑我的感受……也不用考虑其他人的感受。”
这句话说完,谢问寒茫然地眨了眨眼。
他无法很好地理解薛慈的意思。
直到思维相当迟钝地对接上,谢问寒脸色才猛地变了。他瞳孔微微收缩,像是接收到了某种巨大的打击,面色古怪地说道:“……我没有。”
至少,不应该,是澄一白。
出身于世家的良好教养,让薛慈现在也保持着不追根究底尊重他人的习惯。薛慈用宽慰他的目光点了点头,不再问这个可能让谢问寒尴尬的问题。
谢问寒迟钝地沉默了一段时间,终于忍不住又重复道:“我真的没有。”
薛慈侧过头来,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微笑着道:“好。”
谢问寒:“……”
他已经很难再维持冷淡自然的脸色了。
旁边营地的那群车队粉丝们接到了电话,其中那名乌克兰混血的姑娘率先走了过来,她对着薛慈和谢问寒说道:“他们要准备颁奖了。”
虽然是私人组织的比赛,但是这类具有荣誉感的仪式显然不会缺少。那姑娘问道:“会等我们过去再开始你们要和我们一起过去吗?”
虽然谢问寒现在对这个颁奖实在没什么兴趣,也有点排斥在这个时候看到澄一白的那张脸,但是薛慈答应下来了……并且他们总不能徒步走下山,也只好沉默不言地跟着上了车。
这个营地距离赛车终点的车程并不算长,在其他人对澄一白高超车技的赞叹中,他们抵达了营地。
车门还没开,澄一白就带着极其灿烂的笑容凑了过来,目光紧紧落在薛慈的身上。他的声音其实还是显露了一点紧张情绪,澄一白干涩地问道:“薛慈,你应该有在看比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