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生气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这门亲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也出不了什么别的岔子。
谢闻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一直走到谢府大门,才晃过神来。他迫切地一步两步,而后小跑起来,险些摔倒,直到走到那饮雪斋前才稍稍安心。
“昭昭,昭昭。”
熟悉的称谓却已经很久没有叫过了。
而饮雪斋静静的,并没有人回应。
谢闻舟忽然想起来,已经很久都没有听过宁昭的回应了。
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他的昭昭慢慢离他越来越远。
似乎从宁昭最开始看到他请画师为他和林晚棠作的画的时候,满眼泪水净是失望地问他,这是怎么一回事。
而他也只是轻飘飘地回了一句,“寻常作画而已,你不要闹。”
谢闻舟忘了那时的宁昭是什么反应,只记得从那之后,她越来越沉默,与他越来越疏离。
这段时间她确实也受了不少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