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碎星”!
她终于可以自己使?出剑招,而不必假他人之手,玉蝉衣几乎要热泪盈眶。
她又再次舞起?剑来,再次练习。
如此一遍一遍,又一遍。
一直月上中天,直到后半夜,玉蝉衣虎口发疼,过度使?用的灵力几乎枯竭,让她身体寸寸疼痛起?来,心头却依旧滚烫。
她真的舍不得将握着剑的五指松开。
没?有人比她更眷恋剑在手里的滋味。
但?已经到了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候了。
她正?想?转身回屋,耳边忽闻一阵簌簌响动。
察觉到什么,玉蝉衣转回过头。
她借着月光看去,只见那一袭熟悉的黑衣站在不尽宗门外,鸦鸦夜色落在他身后。
是师兄回来了。
玉蝉衣想?归还玉印,一走近,却先看到他肩头落下?的几枚细碎松针。
清白月光落在他身上像打?了霜,黑衣泛白,覆在他肩头的青色松针被团团冷光打?亮,仿佛乌云呈在月亮上一样昭然。
看着那几枚松针,玉蝉衣冷不防联想?起?什么,难以置信问:“你从铸剑崖回来的?”
第22章 练剑 你想找的人自会自己送上门来……
这方圆十里,只有铸剑崖旁的松树会落下这样的松针。即使没有听到他的回答,玉蝉衣也知道,他是从铸剑崖那边回来的。
微生溟没答话。
他似乎疲惫极了?,微抬眼睑看?她那一眼,眼神倦怠,伸手接过玉印时的动作,也透着一股难以振作的颓靡。
从头到尾,他一句话都没说。
接过玉蝉衣递来的玉印后?,他便?脚步沉沉地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再没有出来。
次日,抱剑而眠的玉蝉衣最?早醒来。
她驱使三具傀儡去灵田浇水,腾出来的手便?拿着剑在?空气中比划。
等到巫溪兰醒来,又在?为“不尽宗何?德何?能能配有这样的小师妹”而感?动时,玉蝉衣看?向她说:“师姐,师兄昨夜回来了?。”
巫溪兰:“啊?没走?”
“嗯。”玉蝉衣遥遥看?了?微生溟的屋子?一眼,薄雾婆娑中,那间屋子?门扉紧闭。
想起昨夜最?后?见师兄那一眼,他脚步杂沓走回房间的背影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魂像失了?大半,玉蝉衣有些不放心地问巫溪兰,“师姐,师兄回来时看?起来不太?对,他没事吗?”
“没事没事,你放着他自己在?那,他自己就好了?。”巫溪兰显得有经验多了?,“他没有哪次回来是对劲的,要是他正正经经地回来,我反倒觉得有事了?。”
“是吗……”
巫溪兰道:“上次伤那么重都没事,小师妹,这次你就放心好了?。”
玉蝉衣问:“师兄之前经常去……承剑门吗?”
“不算经常。”巫溪兰道,“主要他就不怎么回不尽宗,这次已经是很罕见地待的时间足够长的了?。怎么?昨天你们去承剑门,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吗?”
“没有。”玉蝉衣道,“只是问问。”
也许昨夜师兄他去铸剑崖,真的是找他那位故交老友叙旧去了?。
就是不知道,叙什么旧,能叫他叙得这样黯然神伤,失魂落魄。
但眼下不是探究这个?的时候。
经过一夜,玉蝉衣已经完全适应了?手中这把剑的凌冽剑气,今天再拿起剑来,用得更加得心应手了?。
将药田灌溉了?一遍后?,玉蝉衣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上榻打坐调息,同时闭上双眸,脑海里将之前练过、看?过的剑招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