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锦惜不大动弹,便伸出手来,与旁边的丫鬟一道扶她靠在引枕上。 直到这时候,她目光才转动了几分。 然后又眨了眨眼,看向了她们。 那样的眼神,不知今夕何夕,透着一点隐约的茫然,但很快就化作了一种说不出的沉凝。 像是古井,像是深海。 陆锦惜没有喝药,开口时嗓音有些沙哑,只问:“我昏迷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