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黑了我看不见套在哪儿。”
他无奈地亲亲她,舔她腋下的手臂,阮姝晕乎乎的。
“我想进去了。”季延在她耳边闷声道,“你这个样子我受不了,好想操你。鸡巴很硬,你摸摸看?”
说话时,又把她的手往身下按。
那里的尺寸很大,时常把她搞得死去活来。刚才已经吃过两回,可这会儿摸到还是忍不住吞口水。
怎么能长得这样粗。
硬邦邦的又十分烫,小手放上去撸动了两下,季延就舒服得喘出来,在她耳边闷闷哑哑地叫着宝贝。
溢出来的前列腺液弄湿她的手心。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忽然有些想哭,闷在他怀里喊:“延哥。”
季延嗯了一声:“怎么了?”
问她是不是不舒服,还是不想做了。阮姝摇头,只觉得好不真实,她可以拥有这么完整的一个季延。
这个期限有多少她并不知道。
只知道如果让她去考虑以后,她忽然有种空虚感,想要被他的许多吻来填满。
“手湿了。”她只能撇嘴说,不太开心,“黏黏的,不舒服。”
不经意地流露出一点娇气。
季延有些好笑地亲她,亲得有点重,仿佛是故意罚她。
轻笑,“你摸它它当然湿了。”
“想吃你。”他又低低道,“小逼里也这么多水,是不是得塞满才行?”
手指插了几下,她痒得很,推着他出去。
到后面也还是没开灯,他摸黑拆了套,抵着她坐进去,有点深,但鸡巴被咬得紧,小穴只能干了几下就又出了好多水。
倒在他怀里时,阮姝耳边听到的都是他粗重的喘息,季延能很好地伸出手抓她胸前的两个大奶,按在手心里揉时,阮姝没忍住把自己的手也覆盖在上面。
看起来像是她也在摸自己的奶。
“真这么喜欢?”他又在问。
阮姝被顶得难以说出一句连贯的话。
两条腿都岔开,摆成M行,粗大的肉棒在身下冲撞着小穴,噗嗤噗嗤地发出水声。
两袋阴囊鼓鼓的。
阮姝动也动不了,只能承受着他向上冲过来的力量。
快感把她钉在黑夜里。
“嗯……啊啊……舒服……啊延哥……嗯再插一下……”脑袋枕在他肩上,他的胸肌靠着十分舒服,安全感倍增。
阮姝呻吟娇喘着,想让他插得再多些。
这样缠绕的姿势太过放浪和暧昧。如果开灯,她看见贴在天花板上的瓷砖倒影,身下的男人此时是如何地干她,小阴唇都被肏开,盘缠着青筋的肉棒往她的蜜道里钻。
亲密无间地连成一体。
她甚至能感受到大龟头是如何地碾磨着她。
阮姝抑不住喘息,说:“好喜欢你。”
季延却较真。
“喜欢我什么?”指腹摩挲着她露出来的阴蒂,阮姝激得喊不要。
季延却带着她的手,去摸他们性器相交的地方。浓厚的喘息在吻她的脖颈,他肏得用力,淫靡的啪响似乎都要穿透整个墙壁。
阮姝哭倒在他怀里。
下体一直在颤抖,失禁的快感还在延续。季延操干了数十下也没放过她,继续侧面顶入,阮姝抓着床单,听到他问:“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的鸡巴这么干你?”
都快被他干死了。
小穴拼命地把他往外挤,却还是插入。
季延掐着腰往身下一拽,阮姝食髓知味,又开始迎合着套弄。
摇着他的鸡巴。
季延头一次感觉,自己在这还真是有当鸭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