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的身材还这么好。

两人一开始还挺克制地不挨在一起,可奈何帐篷的空间就这么点,阮姝再怎么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还是被季延的气息逼了个满怀,跌跌撞撞地被他捞到怀里。

听见他不同寻常的心跳。

鼻息纠缠在一块时,明明是两个声音的心脏,渐渐地都变换到相同的频道。

阮姝察觉到他的嘴唇在靠近。

“一样了。”他说。

放在她腰上的手一收,她的背再次贴紧他胸口,是从背后环抱的姿势。

他们的心跳在同一个位置震动。耳边的呼吸并不相同,但一时间难以分清,谁的更急促一些。

阮姝说:“嗯。”

有些紧张地,期待地,希望他做点什么,又害怕在这样的环境下,惊扰这份宁静。阮姝转过头,小声地商量:“可不可以接个吻?”

她只想接个吻。

虽然不能求婚,不能在有限的空间和时间里,做更多的事,但亲一下嘴总是合理的要求。

季延有些好笑,但闻言还是低头,含住了那两瓣柔软的唇片。

她的耳根有点热,总是被他的舌头搅一搅就难以做到平静,到后面明显想过分一些,动情时她咬了下季延的舌头,被反过来压在身下,季延埋在她脖颈吐出浊气,试图平复下来,心跳却是越来越汹涌。

“真能只是接个吻?”他舌头舔了她耳根,含住薄薄的皮肤吮吻,阮姝偏头喘气时,总能想象到他此刻是有多么性感地撩拨她。

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比她还要失控。

阮姝抓住他胳膊,“……不能。”

倒也老实。

季延亲了她一会儿,又揉胸,阮姝的衣服都被他弄乱了,等缓过神时,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好像已经被他扒光了。

浑身赤裸裸地滚在他怀里。

季延又摸又亲,阮姝舒服得直哼声,手摸到他胯下的坚硬滚烫,刚握住,季延就闷声顶了她两下。

“别摸。”季延把她耳后都舔湿,两颗奶珠都在他掌心里挺立,阮姝享受地喘气问为什么。

腿心湿漉漉的。

想张开腿,吃下他的坚硬。

阮姝趴在他身上,季延环住她腰身,在耳边说了句:“没套。”

“没套不能做吗?”

“你说呢?”季延反问。

他们又不是时时那么幸运。万一怀孕了,孩子是生还是不生,就算他想要,可她年纪小,季延也舍不得她这个时候就遭罪。

“快下来。”季延哄着,“我们做点别的。”

“什么?”

阮姝将信将疑。但还是听话,在这一点上她总是谜之信任季延,哪怕季延说只是干这一下就好了,实际上可能是要肏个不停,可她还是哭着相信,任他在穴内捣个天翻地覆,汁水横流。

季延也很是喜欢她这具被开发过的身体。

亲昵地和她交颈缠绵,季延问:“想不想帮我脱衣服?”呼吸粗重。

真话是我想你帮我脱衣服。

可在意乱情迷中,他似乎变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囚徒,想要她来解救他的欲望。

“帮我脱衣服。”季延已经有些受不了,喊了一声宝宝。手指摸到她满是淫水的软穴,涂满软乎乎的阴阜,阮姝的乳头也都被他舔湿。

狭窄的帐篷内全是黏腻的淫靡声。

他在不断地给她指交,阮姝喷湿他裤子时,不得不去脱下他身上的衣物。

一摸到肉棒他就开始暴露本性,汹涌而又热烈地吻她,粗喘声越发地重,阮姝耳根都被烫红。

抵在软穴上的那根肉棒像是要肏死她。没进去,却把阴唇都磨得软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