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延身上的时候她只想放浪地叫,即便是捂着嘴巴,呻吟也会从喉咙里溢出来。

小穴被鸡巴磨着,她说:“好舒服……”

延哥,你干死我。这一声被咽在喉咙里。

可还没到这地步,她就感觉自己真的快死了。季延捧着她臀瓣,由下而上地顶操,啪啪地响声像是要干死她,阮姝被肏得泣不成声,拍他的肩膀说:“慢、慢点……啊……延哥……”

但又被顶了回去。

喉咙里只剩含混的呜咽。

季延掐着腰,低头看他们交合的私处,大阴茎一看就很吓人,肏开她的小粉逼,一下又一下地喂着。

想把她喂得饱饱的。

以后只叫他一个人的名字。

季延抬头吻住她的唇,喊:“阮阮,亲我。”

他需要阮姝,不止是这一刻。

阮姝含住他的舌头,又被卷进去,耳根泛起一片潮红,淫靡的交合声已经足够让她觉得羞耻,而季延在她耳后的舔弄更是让人受不了。

季延在耳边低声问:“爽不爽?”

他其实没必要这么问,但就是想听见阮姝亲口说。她点头,季延又问,是鸡巴爽还是他的手更爽?

这两者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只要是他,只要是眼前这个人,阮姝都觉得爽死了,肏她的逼也好,奶子也好。

她只想这样被他拥有。

可男人的胜负欲是不可理喻的。

阮姝不回答,他就掐住她后颈,逼问:“说啊,宝宝,哪个更爽一点?”

大龟头撞在她宫口。

阮姝被顶得一阵爽麻,脚趾头全抓在一起,脚背都是绷直的,已经高潮了两次,这一次是最深入持久度,天灵盖都仿佛麻透了。

阮姝哭着说:“都爽,鸡巴更爽,哥哥,干我……”

都有点被肏得神志不清了。

季延笑她,都这样还要操?

阮姝趴在他身上喘气,手指头软绵绵地勾他的裤腰,在肚脐眼周围画圈,“……要的。”

她觉得很爽。

所以怎么都不够。

-

情欲上头是件很要命的事。

至少阮姝是这么觉得。

车上的空间有限,两人似乎都还没尽兴,回去后季延去了阮姝家。

门刚关上,灯还没打开,季延就在门后解了皮带,他刚才几乎是一路硬着回来的。

因此阮姝摸到他硬邦邦的肉棒后,就跪下来给他舔,但没几下就被季延捞起来按在鞋柜上顶操。

后入的姿势极深,她个子矮,脚不沾地,只能踩在他皮鞋上,被人顶一下就抖一下地哭。

季延在她背上落下一个吻,又去亲她的舌头,“今晚让我留下来?”

他问。

小穴被捣得稀烂。

阮姝不成调地呻吟着,还没说出个“好”字,就被季延抱起来操,一路走到客厅。

他把人按在沙发上跪着,扶着肉棒挺入,掰开大腿根毫无顾虑地操弄,另一只手还在揉她的大奶,乳头怎么摸都不够,阮姝咬着手背,眼泪都砸到沙发上,“嗯……延哥……再多点……”

她耳朵脖子都是红的。

身上有汗,但混杂着男女情爱的体液,就是上好的催情剂。

季延狠狠地掐了下她奶头,在乳尖上扇了一掌,阮姝立马爽得夹住他抽搐,身体软趴在沙发上。

季延也不拉她起来,只骑在她身上,看她白花花的屁股被肏得耸动,又俯身下来贴着她,边操便揉她奶子亲她,“怎么这么多水,嗯?”

他把她耳朵都舔湿。

阮姝浑身热热麻麻的,像是要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