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上了,还肏得很凶。小穴被干成这样也没说他一句不好,还黏糊糊地喊他延哥,季延觉得自己可能是要疯了,掰开她的双手,又插进去,“阮姝……”

季延紧绷着腰,肏进去,只抽出一点,又深深地抵入,阮姝被操得往上滑。

“延哥……我、我不行了……”

我不要了,呜呜。

阮姝捂着嘴,想要逃离。又被他大手捞住腰,死死地按在胯上,粗硬的性器一直往里钻,大龟头咬着里面的软肉,酥一阵麻一阵地爽。

“呜……”阮姝蹬着腿,用膝盖蹭他的腰。

他进入的每一下她都能感受到力量,而那些力量全部来自于结实有力的腰腹,肌肉都在紧绷和收缩,顶撞她、肏弄她。

季延说别动。

再肏一下。

“阮阮好多水。”季延吻她的脖子,上面很红,耳根子都要滴出血,阮姝捂着嘴呜咽。

下面被干得泣不成声。

想求他慢一点,可又希望他重一点、快一点。

小穴不堪重负。

他却还在不知疲倦地肏。

想要把她捅烂。

阮姝几乎要被肏晕过去,“延哥……”发出细弱的声音。

可耳边全是性器交合的啪叽声,还有黏腻的水声,男人的喘息密不透风地笼住她。

在这间日落之后,昏暗的房间里。

卧室全是淫靡的响声,被子和衣物凌乱地掉落在地上,床上只有交合赤裸的身体。

季延捣出了好多水,底下的床单都湿透了,阮姝已经被操得失神,只能晃着两团白花花的奶子受着。

细细地哭,呜咽,又在他肏得猛时仰身尖叫。

突然被顶到某处,脚趾头都在缩紧,求他:“延、延哥……别顶那里……”

楼房不隔音。

她一直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没有用,季延操得她整张床都在抖,男人性感的闷哼声几乎让她失控,想要跟着放声叫出来。

季延捂住她嘴巴,说:“尿出来。”

他翘起来的鸡巴又去勾、顶,碾到脆弱的某处,阮姝止不住地夹他。

“延哥……不要……”

摇头。

怎么也不肯。

可耐不住季延的操弄,还有诱惑,“乖一点,尿出来就舒服了,像刚刚那样尿到我鸡巴上……嗯……对,阮阮听话。”

一股热流喷薄而出。

阮姝呜咽着泄身,夹着他肉棒颤抖,脚搭在他肩上,被季延趴下来舔。

舌头在清理她刚才流出来的淫水。

-

被抱到浴室的时候,人还是懵的。

浑身软绵绵,力气像被人全部抽走,站都站不稳,喉咙哑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热水浇到身上很暖和。

事后的疲惫感散去了不少,可还是累。

季延换好床单后把她抱回卧室,窗帘拉着,室内只开了一盏灯,不算亮,但空气中浓烈的情欲味还在,阮姝几乎是一沾床就害怕。

“延哥,我不要了……”她哭着说。

喉咙嘶哑。

声音低不可闻。

“好,不要了。”季延怜惜地亲她的眼睛,又问,“有没有想吃的?”

阮姝摇头,刚喝过水,现在不想吃东西。

只想好好睡一觉。

次日醒来。

季延并不在,阮姝的大脑空白了好几秒,看清室内的布局才意识到自己还睡在季延的卧室。

而昨天傍晚……

她和他睡了。

掀开被子,身下有撕裂的痛感。胸上、腰上,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