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部肉刃倒勾缓缓生出,一点点牢牢将奥德莉钉死在性器上,滚烫的精液喷射在敏感酸软的子宫中,一股又一股,断续不停,“唔、主人……”
奥德莉哭叫着想躲,却无处可逃,只能颤抖着蜷进他怀里,被安格斯牢牢按在性器上强硬射精,呜咽哭吟着被迫延续高潮。
“滚啊!出去、呃嗯……呜……我要杀了你……”
奥德莉或许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或许她只需说一句求你,安格斯便能从魇境中陡然清醒过来,可她生来高傲,即便被操得神志不清也不懂示弱,求人的话也是半句也没说出过口。
奥德莉在一片模糊的意识中,感觉到体内的那根东西终于变得些许疲软,可即便如此,却还牢牢卡在她湿滑的穴道里。
龟头被子宫咬死,肉冠被宫颈口牢牢卡住,半硬不软的东西前前后后缓慢往里抽弄,安格斯抱着她的腰,用鬓角去磨她的发顶,随后,一股远比精液更强势的水液猛地喷射在了奥德莉敏感的子宫里。
水液冲刷着内里射入的精液,奥德莉颤抖呜咽着,被烫得肉穴颤栗,她花了好一会儿才迟钝地意识到源源不断喷射在自己体内的是什么,根本不是精液,而是安格斯在她身体里尿了出来。
滚烫强劲的尿液不断喷打在子宫内壁上,整个肉穴颤抖痉挛着将射尿的肉茎咬紧,深处喷涌出一大股淫水浪液,但也只是徒劳地被粗硕的肉棒堵在肚子里。
肚子逐渐鼓起来,被多得可怕的尿液射得肚子胀如孕妇。
奥德莉整个人蜷在他身前,浑身上下都在抖,肉穴更是颤得不停,蔚蓝双眼被泪水打湿,快感猛烈到令她几乎感到了濒死的感受,口中来来回回地含糊骂着要杀了他、叫他滚。
然而双臂却本能地攀附在安格斯的身体上,如同一个婴儿似的发起抖来。雷鸣电闪,滂沱暴雨也盖不住房间里可怜的哭吟和呜咽声。
安格斯似是终于被这哭声换回了神智,他看着奥德莉,瞳孔一瞬担忧地缩紧了。
他从没有见他的小姐哭成这样,泪珠一颗接一颗,像串线的珍珠顺着脸庞往下淌,肚子胀得顶着他的小腹,胸前泌出白浓奶水,狼狈又美丽。
安格斯射尿有一分钟之久,可见她这样,肉棒不仅没退出,还牢牢卡着她的宫颈口不让射进去的东西流出来。
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全部堵在脆弱敏感的子宫里,任他的小姐埋首在自己肩头,听她哭咽着斥骂他的声音。
像是孕妇,只是操得她怀孕和吸肿她红艳乳尖的都是同一个人罢了。且除了他自己,无人知道安格斯是真的失了神智还是故意用尿液将他的主人射得如同孕妇。
子宫里饱涨的淫水尿液胀得奥德莉直哭,但她已没有半分力气从钉死的肉茎上离开。
安格斯温柔地拥着她,瞥了眼地上冰冷的尸体,竟然继续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精液和尿液一并从交合出挤出来,奥德莉颤抖不止,听着耳边唤她“主人”的嘶哑声音,在新一轮缓缓开始的操弄中,逐渐失去了意识。
此夜阑风伏雨,一夜未休。
家犬(38)
暴雨肆虐了一夜,晨曦自海平面缓缓升起,越过苏醒的城堡、街道,照进了静谧的斐斯利庄园。
经由一夜风雨摧残,精心看顾的花园此时已变得面目全非,圈围花圃的矮木栏被吹得东倒西歪,残花断茎半埋入泥,入目之处,皆是一片狼藉。
熹微曙光自天际倾泄,落在花园里忙碌的仆从身上,汗水从额头滑落,在场的人却感受不到一丝暖意。
空气安静得压抑,仆从们举着铁锹围在一个长圆的深坑前,铲着身后高高堆成土包的湿泥,一锹一锹将中间不久前挖开的洞填平。
花泥被雨水浸得湿软,铁锹铲入湿泥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