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奥德莉抬目,把被白浊弄脏的手举到他唇边。
长指纤细,腥浓浊液挂在指间,稠而腻,散发出淫靡的腥气。
安格斯会意,膝下挪动半步,将自己的腰身嵌进奥德莉双腿间,伸出舌头,一口一口把自己染在她手上的东西舔了个干净。
他微垂着眉,吃得极为认真,腥白精液染在他润红的唇舌上,舔净了,又一根一根把她的手指含进柔软湿热的唇舌中吮吸。
浊白精液些许挂在他唇角,舌面肉刺刮疼了奥德莉的手指,但她却没有抽出来,而是又在他口中插入一根指头,轻轻搅弄他灵活又乖巧的舌头。
他毫无疑义,甚至启开唇让奥德莉更方便地玩弄他的唇舌。
口中泌出津液,他又缓缓咽下,奥德莉几乎可以看见混杂在清亮津液里的稠腻白浊。
“自己的东西尝起来如何?”她问道,另一只手揉捏着搭在身上的柔韧尾巴。
安格斯舌头被手指挤压着,嘶哑的声音此时有些含糊。
他目不转视地看着她,满是欲望和占有情绪,道,“我肮脏低贱,不比主人可口......”
安格斯的舌尖游蛇般钻进她指缝,重重舔了下柔嫩的指根,裙里的手掌都碰到奥德莉的腿根了,口中还在假意询问道,“小姐能让我尝尝吗?”
痒意自腹下蔓延,奥德莉能感觉到温热的水液从腿心流了出来。
奥德莉听出他的意思,但一看见安格斯舌头上细密的倒刺,下意识便回绝了他,“不能。”
安格斯被拒绝也不见气馁,只用粗糙的手指顺着她腿根前后来回地揉摸。
不知是否女人都如他的主人这般腿间长着细腻的脂肉,安格斯一碰便不肯挪开。
每次做完,那里总有不能示人的牙印。
奥德莉今日穿着长袜,是以贴身衬裙下空空荡荡,春水涌出丰润湿软的唇肉,蜿蜒划过腿根,迎上了安格斯探入的指尖。
虽看不见他的手,却能感受到他愈发放肆的动作,这让奥德莉生出了一种莫名隐秘的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