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砚初手里,除了商虞放水,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商砚初比她更加心狠。

商虞有些走神,脑海里闪现过许多过去的画面。

“我出院了你也得跟着我回去,我住哪你住哪。”商砚初又说。

商虞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她这段时间最好呆在商砚初身边,以防出什么意外,不过看商砚初这么紧张,她突然故意装作意外的样子。

“为什么?你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回家以后也还是会经常找你的。”

商砚初果然急了,将她抱得更紧,“不行,一会儿看不见你我就头疼,再说了,没有我谁及时给你吸奶,你不准让吸奶器绿我!”

商虞哭笑不得,见他扯出来的理由越来越离谱,便不再逗他了。

“跟你去可以,不过我不喜欢家里人多,你打点一下。”

“好说。”

于是同居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当然商虞在陆肖那也加了一道保险,他会提前去商砚初的住所安排,她假冒沈念语的事情,知道的人一定要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又过了一周,商砚初第二次全面检查的结果良好,可以按计划出院。

医院外面围了一些业内记者,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消息,正在门口蹲守。

医院开了VIP通道,几人从侧门顺利离开。

商砚初常住的骊山公馆位于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车子安静地驶入雕花大门,停在了院内。

这还是商虞第一次来这里,商砚初惯会讲究派头,这里比她的别院大了两倍不止,花园温室游泳池应有尽有。

商虞站在姹紫嫣红的花坛边,清晨的温度还算凉爽,微风拂过,带来一阵好闻的香气。

“喜欢么?”商砚初来到她身后。

商虞点点头,或许是那阵让人放松的香味,或许是商砚初在身旁的安心,商虞心情久违地平静。

她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