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襟不能完全合上,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v线蜿蜒向下,堪堪被腰带拦在小腹,再往下一点,有些不该看的东西便要露出来了。
商虞只扫了一眼,便匆忙避开了视线。
看见她进来,他立马起身,像是怕她又不见似的凑了上来。
商虞把人按回去,“坐好,我又不会跑。”
“那可难说。”商砚初眼巴巴地看着她,自下而上的湿漉漉眼神让商虞有些招架不住。
她的搬家行动特别隐蔽,走之前也做过打点,看商砚初这样,能找到这来想必也吃了一番苦头。
他额头上有个一公分左右的划伤,幸好伤口不深,血也止住了。
商虞挤了药膏在棉签上。
她站在对方岔开的双腿间,商砚初环抱着她的腰,仰着脸下巴磕在她肚子上,乖乖让她涂药。
“为什么搬家?”
商砚初喉间哽了哽,将接下来那句“为什么不告诉我”咽了回去。
商虞避而不答,棉签在那道口子上点了点:“怎么搞的?”
商砚初撇了撇嘴,似是觉得丢人,半晌才闷闷道:“摔了一跤。”
他都不敢回想过去的这几个小时,一想起心脏便紧缩般的剧痛,一开始还安慰自己姐姐或许只是单纯换了个地方住,等查到她在鹿城的所有房产都易主了之后,他才不得不面对现实。
以为失去她的恐慌,再度被丢下的绝望,他满世界找人的样子可能像个疯子。
但他全都顾不上了,什么形象,什么面子,都不及找到她来的重要。
商虞有些心疼,但还是“哼”了一声,“活该。”
她潜意识里仍在抗拒着和亲弟弟这么不清不楚地厮混下去,平日里对他的爱答不理和刻意隐瞒的搬家都是她反复挣扎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