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袜的触感冰凉滑腻,像在吮吸他的手指,只碰一下,心跳便骤然乱了。

“秦江雪,你要不要脸了!” ? 运动裤的裤腰很松,被他轻轻一扯就滑溜溜地褪到膝盖。

两腿分开,花心处凉意顿生,梁斯翊愠道。

男生伸手从牛仔外套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团不知是什么东西,放在口鼻处。

深吸气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听得好清楚,仿佛就贴在她耳边。

“好香啊,操,一股春药味。”

很少见的,他声音因过于兴奋而颤抖。

梁斯翊没招了,只好选择闭眼不去看,但没用,脸颊已经烫到能烤铁板烧。

他手里拿着的是她的内裤,在厕所操完逼就被他没收。

“现在还湿着呢,没法穿,我只是帮你保管。”

他双手撑在两侧将她桎梏在身下,薄荷味发泥的冷香扑过来,吻一下一下落在她的唇瓣,“没事儿,不用谢。”

梁斯翊被吻得很快来了感觉,呼吸都夹杂着婉转的嘤咛声。

“嗯......你真是……怎么这么馋。”

衣服摩擦,他的吻顺着脖颈温热的血管向下,犬齿轻咬她的锁骨,言语轻佻。

“那您再行行好,赏我点肉吃。”

“骚。” ? 梁斯翊在他腰上轻掐了一把。

他耍无赖:“就跟你这样。”

梁斯翊闭眼仰头,手指将床单揪起一个漩涡,酥麻感如浪潮般回卷,上涨,直到将她淹没。

“现在能告诉我了吗,小宝.....为什么躲着我。”

被撑到变形凸起的衣服下面,一颗脑袋埋在她胸前不动了,只含着乳头吮吸,声音发闷,从领口传出来。

“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

“那是为什么?告诉我,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告诉我,好不好。”

“......很重要吗?”

“嗯。”

他从她衣服下面退出,拍开床头灯,把溢出的乳肉一点点塞回内衣罩杯里。

眼神跟着手指上下移动,还不忘将她卷到腋下的衣服捋顺,等一切做完,他脸颊还带着潮红,神色却认真。

“很重要,你的想法很重要。”

空气安静,梁斯翊沉默半响。

王佩雯喜欢秦江雪这件事,她很早就知道。

“没什么,只是大家都太熟了,有点不好意思。” ? 她捧起他的脸亲吻,安抚着,“你没错,你特别好。”

还是算了,朋友的秘密,不应该从她嘴里说出来。

*

丝袜原本的破洞被彻底撕开,紧窄的逼穴完全暴露,正艰难吞吐着肉棍。

男生跪在她身后,性器啪啪拍打着,一下下将紧窄的甬道贯穿,穴里的软肉都要被捣烂。

“......啊......你轻点......”

话音刚落,秦江雪默不作声地猛然把性器全根拔出。

湿淋淋的肉棍立在空气里,残留的体液顺着茎身流淌。

快感消失,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小穴剧烈张合。

“又没让你全拔出来......你怎么这么坏.....” ? 穴里好痒啊,梁斯翊又急又恼,向后伸手去抓他肉棒。

“我说,”

秦江雪话说到一半,从后面去抓她的奶子,颇带了些力道揉搓起来,贴在她耳边呵气,“今晚你叫了龚家齐十七次老公。”

这又是哪门子陈年老醋......

梁思义无语死了,“大家不都这么叫吗?高中的时候就这样啊。”

秦江雪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