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了十四个小时,怪不得。
又在床上平躺了两分钟,确认外面没有动静,才掀开被子下床。
餐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七八个保温饭盒,梁斯翊刚睡醒没什么胃口,只经过时扫了一眼,打开冰箱拿了盒酸奶,继续趿着拖鞋走到客厅,盘腿坐在沙发上。
无糖酸奶,舌尖舔到勺子的一瞬间,酸得她打了个激灵,这下才彻底清醒过来。
脑子灵光一现,她试探性的去开了一下屋子的门锁。
推不动。
果然,门被反锁了。
打电话找开锁公司呢......
她的手已经不自觉摸上自己的脖子,脑海里忽然闪回被他冷着脸掐住脖子的画面。
算了。
那种喉管几乎要被掐断,无限逼近窒息的痛苦她一想到就已经呼吸不畅。
今天去警察局一遭也算彻底看清了,别说被池庚垚强奸,就算她死在这估计都不会有人管。
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大情种,男人,尤其是他这种富二代精英不肯撒手,无非就一个原因没玩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