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羽毛堆里晃荡。
“哥哥,求你了......好哥哥......”
不过男人半截鸡巴始终露在外面,似乎今晚格外有耐心磋磨她。
“求我什么?”
他伸手捏了看起来淫靡不堪的交合处,有些粗糙的指腹细细抚摸着被撑到泛白的穴口。
“求求你,求求你哥哥,求你操我......”
梁斯翊已经顾不得脸了,小腹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只想随便找个粗硬的东西立刻把小穴塞满。
男人听了,没说话,挺腰一操到底。
梁斯翊面对着门板,滚烫的肉棒一瞬间让她爽得翻了白眼。
只不过爽还没超过一秒,鸡巴接着拔了出来。
被满足后的空虚比刚才还要难受一百倍,她急得继续求男人操她,“哥哥”两个字在嘴边都快说烂了,却也不见男人再有动作,只是他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埋在穴里的那部分阴茎似乎更粗更胀了些,穴口又泛起撕裂的灼烧感。
直到她声音都带着哭腔扭曲起来,男人才轻声道。
“小翊说对了一半,所以只给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