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吗?

不对呀,殷馥雅摸摸下巴,分析起来,按照以往那几个男人被顾九麟开苞的惨状来说,哪个不是瘸着拐着回去,然后休养一两天才勉强可以行动。这皇上,都三十多岁的老男人了,没道理恢复能力比小年轻还要好吧。

难不成

昨晚皇帝压根就没有被开苞,逃跑了???

我靠,这怎么行?!

殷馥雅推开翠羽,拎着裙子一路小跑到驸马的房间,不顾翠羽在身后喊她慢点,直接进入内室,将床幔掀开。

顾九麟睁开双眼,气压有些低:“什么事?”

“你昨晚床上的人呢?”殷馥雅懒得遮遮掩掩,反正之前就这事两人也说开过。

“什么人?”

“哎呀,就是父父父父驸马之前说过嘛,两个不够,所以我就”殷馥雅差点说漏嘴,她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要是昨晚真的没人,而她自己主动说她想把父皇弄到驸马的床上,估计顾九麟当场就能把她给软禁起来。

说不定腿也给打断。

“没有。”驸马又阖上了双眼,“没事就出去。”

“你。”殷馥雅瞪大眼睛,“你还睡,都辰时了,狩猎早就开始了。”

顾九麟掀开被子,露出他赤裸的身体,因为晨勃的原因,他的鸡巴笔直翘起,鹅蛋般大的龟头红的发亮:“夫人要跟我一起睡吗?”

“流流氓”殷馥雅看了个面红耳赤,狼狈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