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九麟:
顾九麟居然觉得有些好笑,险些笑出来。好在他一贯会伪装自己,仍旧一副面无表情地模样。
“你是怎么将质子弄到我床上的?”
殷馥雅心顿时咯噔一下,她的心砰砰乱跳,努力装作自己不知情的样子:“什么质子?”
“有人帮你。”顾九麟问,“是谁?”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伪装的十分拙劣,就差在脸上写上“是我干的”四个大字了。
顾九麟盯着她的双眼:“昨晚的质子,前天晚上的太监,今天晚上又会是谁?”
殷馥雅险些从他怀里蹦起来:“你没中春药!”
“春药对我无用。”其实也有一些用处,可以激发他的情欲,但作用不大,他可以控制。
殷馥雅见状也装不下去了,她有些尴尬:“你也太奸诈了,那晚明明清醒着,还装模作样。”
害得她那晚洋相尽出,还费尽心机想要遮掩。
“你是害怕我看见你的小骚逼流淫水吗?”顾九麟在她乳尖捏了一把,痛得殷馥雅捶他一拳,“淫水把亵裤都打湿了。”
“你!”殷馥雅气得瞪大双眼,对顾九麟恨得牙痒痒,她“啊呜”一口咬住顾九麟的肩膀。
顾九麟倒吸一口气她正好咬在昨晚闻人律咬的地方了。顾九麟伸手捏住殷馥雅的脖颈将她扯下来,摁在床上。
“给我老实点。”
殷馥雅翻了个白眼:“人你也上了,爽你也爽过了,男人那里不比女人紧多了,你咋还老惦记着我,掰弯你比掰弯钢筋还难,你可真难伺候。”
“你想让我好男风?”顾九麟了然,“只可惜区区两人,并不能让你如愿。”
对于顾九麟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殷馥雅强烈唾弃:“那你给我等着。”
顾九麟轻笑,放开对殷馥雅的钳制,起身将鸡巴塞回亵裤里,又整理好衣衫,这才不换不忙地回道:“那我就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