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来了。”殷彻脸色煞白,他低头胡乱的将地上的衣服捡起来,一边胡乱将裤子往身上套着,一边到处找着能藏人的地方,“要是父皇知道我跑到这里来,回宫肯定把我腿打断,说不定还要关我半年的禁闭。”

“姐夫,你千万不要跟父皇说我在这里。”

殷彻实在是找不到什么藏人的地方了,抱着衣服就钻进了床底下,大气都不敢出。

顾九麟:

躲在这里有什么用,殷单他如果真的来了,晚上肯定歇在这张床上,那殷彻少不得要在床底呆上一整晚。

啧啧,这些男人,真是莫名其妙。

只听得外面的士兵嘀咕了一句:“怎么又一个衙门的人,有令牌吗?”

殷单没来得及追问他那句话,将令牌递了过去。

“是衙门的令牌没错,等我进去禀告一声。”

顾九麟已经穿好裤子了,正拿过一旁的外衫往身上披:“外面出了什么事?”

士兵进来,没看见先前那个来自衙门的人,心中正纳罕,但是只得老老实实回答顾九麟的话:“禀将军,外面又来了一个衙门的人,说刘知府有要事要告诉你。”

顾九麟了然地点点头,面色如常:“请他进来吧。”

殷单一进来,就闻到空中浓郁的麝香味,他眉头微皱,取下兜帽,一双凤眼将顾九麟紧紧锁住:“看到是我,一点都不吃惊?”

顾九麟道:“太吃惊了,吃惊到令我感到麻木。”

殷单:

殷单十分不满他的回答,他风尘仆仆赶了好几天的路,骑晕了三匹马才赶来,顾九麟这个态度也太淡定了吧。

殷单冷笑一声,将披风解开扔到地上,走上前去恶狠狠的含住顾九麟的唇,又没舍得咬,只好含恨的狠狠吸了两口,将他嘴里的津液全部抢过来。

顾九麟被他幼稚的行为逗笑了,伸手将他揽在怀里:“国不可一日无君,你来这里干什么?”

殷单伸手握住他下面还勃起的鸡巴,恨恨道:“半个月没看着你,就给朕惹了一堆男人,朕真想把你锁在宫里,不让你出来。”

他在京城对这个小混蛋日思夜想,生怕他在边疆受伤,还做了好几晚的噩梦,这个小混蛋倒好,一路上都有那个贱男人投怀送抱,简直是乐不思蜀,醉倒在温柔乡。

殷单气的连夜从京城骑马过来,风尘仆仆刚到燕门关,还没来得及歇下,手下就又来了密报,说是顾九麟一晚上跟两个男人都发生了关系。

殷单板着脸将顾九麟推倒在床上,伸手去扒他的裤子,一边扒,一边脱自己的。

他手法老练,几下将将两人身上的衣服脱光,撅着那张老屁股就往顾九麟身上坐。

“快点操我,我等下还要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