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介深宅妇人,好糊弄?”
这下,两人都没话说了。
贺兰芝揉了揉额角:“好了,我倒也不是这么不讲情面的人,可以给你们些个互相检举的机会。谁检举得越多,罪罚也就越轻。”
话音刚落,一个伙计就挺身而出:“启禀少夫人,小人曾经看见过马掌柜偷拿了铺子里的上等云锦好几匹!”
“我作证,我还看见他用铺子里的银子,给自己买酒喝!”
“我看见马掌柜从柜台里掏了两锭银元宝给高秀才。”
贺兰芝微微抬了抬下巴:“月姑,把这些全都记下来,到时候也懒得让捕快们挨个挨个问了。”
一看她动了真格,马伯和高秀才被吓得魂飞魄散。
“少夫人,我知错了!”高秀才扑通跪下,“还请少夫人再给个机会,我不能见官!”
“那你收银子的时候,可有想过今日?”贺兰芝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样子,仿若这世间最单纯善良好欺负的女子。
高秀才被吓得浑身发抖,他已经在准备今年的科考了。一旦进了衙门,他一辈子都毁了!
马掌柜也知道自己情况不妙,不过还是鼓着勇气道:“我女儿肚子里还怀着大少爷的遗腹子……”
“难道你肚子里也怀着我相公的孩子?”贺兰芝疑惑问。
几人想笑,却又不敢笑,唯独月姑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让马伯一张老脸羞得臊红。
恰在这时,门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少夫人,您让妾身去请的捕快来了。”王澜带着几个京兆府的捕快,姗姗来迟。
今早出门时,贺兰芝既想先去锦绣庄看看虚实,又担心她们两个人在里面发生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