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答案是还真的有。别误会,他们俩真的啥也没干,姜冻冬戳鱼向上翻的白肚皮戳了一晚上。

期间,塞尔瑟羞涩地表示姜冻冬如果愿意,也可以戳戳他。

姜冻冬觉得大可不必,“那不是变成你戳我了吗?”

塞尔瑟努力争取,“你试试嘛!我很好睡的!我很会戳人的!”

姜冻冬并不想试,“我对活的alpha没兴趣。”

塞尔瑟坚持不懈,“其实,不瞒你说,我已经嗝屁好久了!我现在就是一具尸体!”

姜冻冬敬谢不敏,“我对奸尸更没兴趣……”

怎么也推销不出自己,塞尔瑟自闭了,他头抵着墙角,意志消沉。

天快亮了,姜冻冬心满意足地收回戳鱼肚皮的手。准备离开时,塞尔瑟给姜冻冬煮了碗面。一碗简单的清水挂面,棕色的汤上飘着葱花,面条顶着两枚煎蛋。但也许是因为长年累月靠着注射营养剂过活,太久没吃过热的食物,也许是因为总活在冻住的世界里,姜冻冬只感到这碗冒着蒸汽的面极其美味。

吃完面,姜冻冬的肚子鼓鼓囊囊的,他看着端着碗喝面汤的塞尔瑟。他这才意识到他刚刚把所有的面都吃了,连同塞尔瑟的那一份。塞尔瑟放下碗,冲他笑,问他还吃不吃面?他现在去买。

姜冻冬愣了会儿,一个带着热气的嗝冒上来,他才回神。“不用了。我该走了。”姜冻冬摇着头,从包里掏钱。边缘地带多的是终身无法安装终端的Nobody,只接受纸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