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他哪儿得来的这个结论,反驳道,“那不会,我又不是印钞机,哪儿这么多钱去给。”
我想了想,阐明自己借钱的理由,“我的钱已经够用了,那为什么不把多的钱给需要它的人?在他们那儿,这些我多余的钱或许就是救命稻草呢?”
柏砚恍然大悟,“所以你喜欢撒币。”
我,“?”
我还没回味过来这是在骂我还是在骂谁,柏砚忽然指了指不远处,提醒我,“那儿有冰淇淋车。”
我立即拐弯,抛下慢吞吞的柏砚,头也不回地跑了过去。
柏砚瞧着姜冻冬兴冲冲的背影,选择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等他。他们已经到幼儿公寓门口了,大门早就拆了个彻底,一度荒废的公寓如今也不知什么时候推平改成了公园。
放眼望去,这儿似乎是附近小孩子的活动中心,到处都是兜售各种便宜小吃和小玩意儿的小贩。
柏砚的心里难得升起了担忧的情绪。他开始忧心,他想看的榕树和它后面那片茂密的小树林是否还存在。那其实是一个石头垒起的小山坡,规划并不合理。小时候他和姜冻冬要去后面的沙坑,得手拉着手走,要不然很容易踩滑摔下去。
就在柏砚静坐着思考时,一只小手扯了扯他的衣摆。
一个带着黄色帽子的孩子走到柏砚面前,“伯伯,你一个人吗?”
他望着柏砚,圆圆的脸蛋儿上肌肤细腻白皙,“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玩儿?”
柏砚愣了愣,他刚要说什么,另外一个孩子炮弹似的冲了过来。
“喂!臭老头!”另一个孩子冲到两人中间,隔开他们的距离。他凶狠地盯着柏砚,质问道,“你做什么!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