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画完了,”姚乐菜从房间里飘出来,面如死灰地告诉我,“我再也不画本子了。”

姚乐菜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赶稿赶完后的颓丧,脸色是苍白的,嘴唇是乌黑的,眼神呆滞,好像被人翻云覆雨几十次,一滴都没了。

“画本子确实太累了,”我心有戚戚地拍了拍姚乐菜的肩膀,“你辛苦了,小菜。”

姚乐菜木木地啃着手里的煎饼,我则是坐在他旁边,翻他剩下的稿子。

小菜是第一次画漫画,没有编辑、没有校对,没有助手,完全兴趣使然。我作为叔叔,怎么也得帮上点儿忙,于是我当仁不让地成为了审稿人。可以说这本炸裂的漫画,我几乎参与了全程。

每次姚乐菜面无表情地伏案画那些白花花的奶子和屁股时,看到他的脸庞上散发着的洁白圣光,我便不禁潸然泪下。为了捅读者刀子,不惜在在二十二岁这个最容易兽性大发的年龄,就领悟到了萎的精神境界这样的觉悟,太令人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