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顾亭远老实摇头,凑过去道:“我知道,天底下只有娘子心疼我,别人都不心疼我,我才不说给他们听。”
陈宝音实在忍不住,伸手捏他耳朵:“你啊你!”
全天底下,只有一个人能叫她说不出话来,就是眼前这个瞧着文文秀秀的男人。
夜间休息时,两人又说起此事。
“你这些日子小心些。”陈宝音说道,“那人见你不解风情,说不得要换个招数对付你。”
顾亭远点头:“我会的。”
翻了个身,揽住她,亲吻她发丝:“这次我躲得快,避过了祸事,娘子怎样奖励我?”
“免你一顿巴掌,算不算奖励啊?”陈宝音道。
顾亭远笑道:“娘子又说笑了。那叫免罚,不叫奖励。奖是奖,罚是罚,不能混为一谈。”
“你教我做事?”陈宝音口吻危险。
“娘子学会了吗?”顾亭远语音含笑。
他如此得瑟,两人少不得要打上一场。闹得被窝里暖烘烘的,才互相依偎着,才寒风呼啸的冬夜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