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貌若歉然地道:“顾夫人怕是会难过。”
其他人好似被提醒,纷纷朝陈宝音看过来:“啊, 会吗?”
“倒是我们疏忽了。”
“宝音姐姐如今不爱说话,我险些忘了她在场。”
陈宝音笑笑, 说道:“不碍, 你们自说你们的。”
既没有白眼,也没有呛声,这可跟从前大不一样了。有两位小姐上次没在场, 此次见到陈宝音的谦逊, 讶异极了。
讶异之余,不禁又得意。从前那么骄纵任性,偏偏命不好, 是个假千金。呵!
“还是不说了。”一人低头道,端起茶盏, 掩盖神情, “咱们去玩, 都忘了叫上她, 已是枉顾了姐妹情分。再说下去, 可真就没有姐妹情了。”
她们几时有姐妹情了?陈宝音心道。
就听其他人应声:“是, 的确是咱们的不是了。”
“一年多不见面了,委实没想起来。”一人看向陈宝音,面色歉疚,“宝音姐姐,你别怪罪。”
一年多不见面?还不是因为她被赶出徐家。她能怪罪什么?
但没有人想听陈宝音的应对,她们纷纷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