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陈宝音有些没好气,又有些甜蜜,起身道:“你好好跟顾姐姐说,若还是问不出来,也不要着急,我试试看。”

“嗯。”顾亭远点点头,走出院子,才小声道:“今天的饼,都被我吃了,下次再给你做。”

他不提还好,一提此事,顿时让陈宝音想起他索饼,而她内心险恶的事了。

“快走!”她轻轻踢他一脚。

顾亭远挨了一记,内心甜蜜起来,心满意足地离去。

京城。

侯夫人从张管事口中听说了事情的经过,抿着唇,眉头轻蹙。

不同于张管事,侯夫人经手的事情多,管理的人多,知道的秘密也多。此刻不禁想道,区区一个书生,为何如此胆量,敢说“淮阴侯府自身难保”?

他知道什么?

“备礼,再去一趟。”思索良久,侯夫人重新抬眼,“如果他说出个所以然,便告诉他,侯府会安排他和宝音的婚事,让他们风风光光成婚。”

张管事便问:“倘若说不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