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何熙抱着儿子走到客卧的大床,小孩被凶狠的alpha吓到,窝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拽着他浴袍的衣角小声地说:“爸爸……怕……凶凶……”
Omega轻轻地释放出一些青桔信息素,安抚小孩的情绪,又一遍一遍抚摸他的后背,耐心地哄着:“别怕,你父亲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以前是最温柔的alpha。”
四年前,普吉岛上的海浪卷来海平线上方一轮弯弯的月亮。
周家的小少爷包了一间酒吧,说是要庆祝自己二十二岁的生日。贺诚年到普吉岛休假,莫名其妙接受一场免单,自然要同好友去向请客的主人道一声感谢。
人群簇拥之后,有一个顶漂亮的Omega,众星捧月一样的围在中间,穿着一身漂亮的银色燕尾服,弹了一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最后一个琴键收尾的时候,Omega越过人群忽然和alpha四目相对,薄削的嘴角咧起上扬的弧度,看起来狂妄又乖张。
贺诚年见过不少长相精致的少年,但像这个Omega般惊才绝艳的却是头一个,那人缓缓从琴台上走下来,月光披在他的身后像拖着长长的披肩,站到alpha面前时一股青桔的甘香扑鼻而来。
“倒也不用特意来感谢,与其说谢谢我的话,不如祝我生日快乐呀。”少年眼底带着狡黠的光,鼻尖微微颤动闻到了空气中alpha鸢尾花的味道,蛊惑的声调带着试探的说:“哥哥的信息素,好甜。”
贺诚年的回忆是被Omega迟疑的敲门声给打断的,门分明未锁,周何熙却畏畏缩缩的不敢进来。他不知道这三年发生了什么,让那样一个桀骜不驯的小鹰变成现在这般断翅麻雀的模样。但贺诚年很清楚,他很厌恶此刻的周何熙,这人眼底一丝光芒也没有,若是放在初遇时是这般模样,他怎么可能会对这种Omega动心。
周何熙只穿了一件白色浴袍,里面除了一条内裤什么都没有,衣摆漏到了大腿根部,透出白皙光泽的肌肤。贺诚年小腹一紧,面色却更加难看,厉声骂了一句:“你就怎么骚吗?”
Omega低下头,浓郁的青桔信息素散发了苦味,他手上拽着浴袍的腰带,低声地说:“能快点结束吗,小溪有时候睡着了会突然惊醒。”
贺诚年走下床,一把把Omega拽过来狠狠地摔在床上,那人发出一声痛呼,五官全拧成一团看起来疼得呼吸都暂停了。贺诚年却只觉得他是在装,柔软的床褥拖着Omega的身体,又能痛到哪儿去。
他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镣铐,把周何熙手脚都绑在了四边的床脚,又取出一个粉色的圆球按了开始的开关,见周何熙吓得面色苍白全身颤抖,沉声说到:“五十万是那么好赚的吗,什么时候结束轮得到你说了算吗?”
周何熙被折磨的全身的汗水浸湿了床单,胸口窒息的感觉数次让他觉得自己濒临死亡。他清楚的知道贺诚年恨他,可真正切身体会alpha的恨意原来如此刻骨时,才知道三年后的重逢是多么的不堪。
但凡他有一点办法,少年的骄傲和自尊都不允许他再出现在贺诚年面前。可他就快要死了,他还有一个未托付出去的儿子。在他死之前,他必须要想办法让贺诚年认回自己的儿子。
贺诚年明明折磨人的那个,可挖心之痛却并没有比Omega少几分,有些瞬间他甚至有一种周何熙会死在他手里的错觉。那人的瞳孔渐渐失神,手无力地垂到床边,没有半分生气的模样让贺诚年一点上他的兴趣都没了。
孩子的哭声从另一个房间传来,周何熙终于恢复了生气,他剧烈地挣扎哀求alpha把他松开,倔强的表情终于有了四年前的模样。贺诚年没忍住一个挺身射 进了周何熙的身体里,脑中白光闪过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吻了吻周何熙的唇。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