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闻深,你不用费那些功夫。”
这话说得十分冷淡,且不给面子,钟黎心想,果然是个不好对付的婆婆啊。
钟黎煞有介事道:“女孩子都要哄的。妈妈把我老公抚养长大,把他培养得这么出类拔萃,一定付出了很多时间和心血,但他那么不解风情,像个闷葫芦似的,肯定不会说好听话哄人,也不会疼人,不过没关系,以后我来替他哄妈妈,我来疼妈妈。”
严棠:“……”
她一时不知该为钟黎叫得那么顺口的“我老公”不快,还是该为她令人啼笑皆非,说要疼自己的幼稚话语感到无语。
他们傅家从老爷子,到傅长卫,再到她儿子傅闻深,就没一个会说软话的男人。
她和傅长卫结婚三十年,别说疼她,傅长卫常年驻扎部队,连在家待的时间都不多。
更别说哄她,严棠还记得婚后前几年,自己时常往部队打电话,那时她能跟傅长卫通电话的机会不多,只能在固定的某个时间打去,每次他都蹦不出几个屁。她守了整晚的一通电话,说不上寥寥几句,就会被他干巴巴地宣布结束:“没事我就挂了。”
虽然知道这是钟黎哄人的鬼话,但能把鬼话说得如此真挚动听的人也不多。
“你这口才倒是好。”严棠说,“怪不得能把闻深哄得团团转。”
她说这话其实是有点不高兴的,没有人喜欢看自己儿子被女人哄得团团转。
但钟黎仿佛没听出来,笑眯眯接受了这句“夸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