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介意?”
钟黎马上露出独居冷宫多年的怅然和终于被皇上记起的欣喜:“我怎么会介意呢, 我们是夫妻,同房本来就是应该的呀。”
傅闻深意味不明看着她:“是吗。”
“当然啊。”钟黎轻哼一声,一脸还不是你这个渣男不负责任的娇嗔,扭头拿着衣服:“我去洗澡了。”
等钟黎洗完澡,披着浴袍出来,傅闻深已经冲过澡,换回了衬衣西裤。
他正垂手系袖扣,钟黎坐下来吹头发,他扣好扣子走过来,从她手中接过风筒,帮她吹。
动作慢条斯理,但很细致,比第一次已经熟练很多。
吹干头发,钟黎走到床前准备换衣服,手正要去解浴袍带子,想起这房间还有个男人,回头去看傅闻深。
他显然没有那个自觉,淡定地站在桌前,没有回避的意思。
钟黎只好开口:“我要换衣服了,你可以先出去一下吗。”
傅闻深抬眸看她一眼,拿她之前的话来反问:“不是夫妻了?”
钟黎:“……”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从他口中重复一遍,听起来格外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