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觉,也做不了别的。”
“你方才还说?听?我的。”李砚禧给她喂完药,扶着她躺下,“就听?我的,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再去。天冷,香膏也放不坏。”
她没话说?了,老?老?实实躺好,不情不愿道:“哦。”
李砚禧坐在她旁边守着,看她睡着了,又拿出?竹节来打磨。
她这回病得不算重?,但天冷,进进出?出?免不了带进风来,卧床几日,她才渐渐好起来,没那样困顿疲乏了。
早上?醒来,她混沌的脑子清爽不少,一睁眼就瞧见床尾矮柜上?摆放着的笔架、笔筒。
她好奇爬过去,拿起笔架上?挂着的毛笔,又拿起放在一旁的笔筒,倒不知先看哪个好了。
李砚禧刚巧从外进来,当即又是一顿骂:“衣裳也不披,刚好起来的,再病了,我可不伺候你了。”
扶萤没和他斗嘴,弯着唇将袄子披好,举着手中的东西?,笑着问:“你这是你做的?”
“嗯。”他走过去,在炕沿坐下,放下托盘,“给你的生辰礼。先来用早膳吧。”
扶萤拿着东西?,笑着挪过去,双臂搭在他肩上?,笑着在他脸侧亲一下:“这上?面刻的花纹很好看。”
他垂着眼:“你不嫌弃就行,快吃饭吧,一会儿要冷了。”
“还有这狼毫,最适合我平时书写。”
“嗯。”他特意问过的,当然?符合她的习惯。
扶萤又笑着亲了他一下:“你怎么想起来给我送生辰礼了?做得很好,我很喜欢。”
他抬眸:“我每年都准备了的。”
扶萤一脸怀疑:“在哪儿?”
“我知晓你看不上?,早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