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微笑着说:“夫人?,您的目光,只能?停驻在虞先生身上。”

田阮:“……他又?不在。”

管家手?一指不远处的花坛,“保镖在,随时汇报夫人?您的情况。”

田阮木木地瞪着花坛,“他们这么晚还不下班?我命令他们下班。”

管家:“抱歉夫人?,他们只听虞先生的。”

田阮:“我又?没干啥,我才不心虚。”

管家:“当然,我会监督夫人?的眼睛看向?何方。”

田阮气得跳脚:“太过分了。”

管家一鞠躬:“失礼了。”

其他人?牙酸地听着他们的对话,杜恨别古怪地瞟一眼田阮,作出评价:“少年人?长身体?,所以大?一些?。”

虞商未作表示,贺兰斯不干了,从?牙齿挤出微笑:“不如我们脱下泳裤比比?”

“无聊。”虞商忍无可忍,跳进泳池矫健如一头鲸鱼。

贺兰斯瞪着杜恨别,“你挺会睁眼说瞎话啊。”

杜恨别笑得斯文又?败类:“不敢。”

贺兰斯冷笑几声:“不如这样,我们比赛游泳,输的人?承认自己的错误。”

“错误?我不觉得我有错误。”

贺兰斯咬牙切齿:“比不比?”

“游泳,我还是挺擅长的,你确定要比?”

“确定。”

“OK,来吧。”杜恨别拽了浴巾,露出精悍的上身。

之前没有细看,贺兰斯如今发现,这人?确实强壮,肌肉块块分明,宽肩窄腰如同专业运动员。贺兰斯挪开视线,喊田阮做裁判。

田阮乐颠颠地答应:“预备,起跳!”

贺兰斯立即跃入泳池。

两人?你追我赶,都很迅猛,但在回程时,杜恨别忽然腿部发力,就好像忽然从?海豚进化成了鲨鱼,迅捷且强悍地冲到终点。

不用田阮裁判,输赢一眼明了。

于是田阮不再管这边,跑到虞商和路秋焰那?边,今晚说什么也要看到主角攻受的“初吻”。

然而虞商和路秋焰游了好几个来回,喝水聊天?,就是没有什么亲密接触,最多?路秋焰不时多?看虞商几眼少年情怀,会被?喜欢的人?身体?吸引很正?常。

皇帝不急太监急,田阮急得绕着泳池团团转,不时在水里扑腾。

死磕比赛的贺兰斯无法忽略:“田阮,你扑腾什么?别碍事。”

田阮幽怨地看着贺兰斯,你个渣攻,这时候不应该缠着主角受,然后主角攻来个英雄救美,再吻上去吗?

结果横插一个杜恨别,贺兰斯还就跟这人?过不去了。

事到如今,只能?田阮自己上,推波助澜。

田阮他缓缓游到虞商和路秋焰两人?中间,脚下一滑,“哎呀”叫了一声,假装溺水。

果不其然,虞商和路秋焰一齐游了过来,喊着他的名字,手?忙脚乱将田阮拽出水面。田阮借机扑腾,好像很慌乱的样子,实则将路秋焰往虞商身上推。

哗啦轰咚三人?就跟骨牌似的相继扑进水中。

贺兰斯:“?”

杜恨别笑了声:“年轻人?就是玩得开。”

过了大?约一分钟,泛着晕黄灯光倒影的幽蓝的泳池里猛地冒出两道少年的身影。

田阮在水中看得不甚清晰,但好像路秋焰倒在了虞商身上,哎嘿嘿,水下之吻,多?浪漫田阮在扭头看到孤零零站在泳池中央的虞商时,缓缓裂开。

他的好大?儿,就这么把自己未来的老婆丢下了?

虞商抹一把脸上的水,脸上隐隐烦躁:“你脚底是抹油了?一直滑来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