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到沙发上,任其坐在自己腿上,“告诉我好不好?”

田阮的尾椎骨有点酥酥麻麻的,他最受不了虞惊墨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被哀求着似的。他扭了扭腰,想要下来,却被按着,这姿势有点糟糕。

佣人来擦拭花瓶,佣人目不斜视走了过去?。

田阮脸有点红:“……虞先生你别这样,真的过一会儿就知道了。”

“过一会儿,是有人来?”虞惊墨猜测。

“……”

“看来我猜对了。”虞惊墨眉梢微挑。

“能让你洗澡以待的人,除了我,还有谁?肯定不是虞商,那就是……路秋焰?”

田阮瞪着眼前俊美无匹而英明睿智的男人,“虞先生,有时候过于聪明,不是一件好事?。”

虞惊墨轻笑:“知道自己夫人的想法,知道他所有的秘密,不是理所应当?”

“你这样还怎么制造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