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对路秋焰的?身?材,不少人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田阮:“……”这么社死的?吗?

男生?们露一点倒是没什么,到了军营,还要一个大澡堂子洗澡。报名的?女生?则在?帷幕后面?,由女教官进行检查。

胡主任举着大喇叭, 一声公鸭嗓让全场安静:“叫什么叫?没见过帅锅吗?没见过这么美好的?身?体吗?”

“……”

田阮想, 要是他们见过, 也不会脸红成这样话说大庭广众让大家知道主角受的?身?材这么好,真的?没关系吗?

轰隆轰隆,体育馆上方似乎有雷声滚过。

遭过两次雷劈的?胡主任心有余悸, 声气都弱了很?多:“你们别看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大家哪里听?他的?,继续羞涩又激动地观赏大好男色。

田阮怕雷劈, 这就溜了。

距离上课还有七八分钟时,路秋焰穿戴齐整和虞商一起回了教室,后面?跟着两三个目光闪闪的?女生?。及至进教室,她们才猛然?回神这不是自己班级,连忙害羞地跑了出?去。

“过了吗?”田阮问。

路秋焰:“嗯。”

田阮为?他感到开心,同时有所忧虑,“你什么时候走?”

“一星期后去参加为?期五天的?集训。”路秋焰说,“如果没有刷下来,基本就定了。”

田阮点头,“你肯定行。”

三天后又是模拟考。

其实路秋焰参不参加都无所谓,但他还是进行了高中最后一场考试。

第二?天成绩出?来,他排在?年级第八名。

大家不无惋惜,这么好的?成绩,居然?要去参军其他当兵的?学生?都是成绩垫底,基本大学无望,才会去吃这一碗辛苦饭,不说镀金,也算镀红。

如果不出?意外,他们会在?三年后退役,然?后继承家业,照常享受奢侈的?生?活。

只有路秋焰一个破落户是个另类,他既没有家业可以继承,也没有深造,在?他人眼中几乎是自暴自弃式的?参军。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了田阮耳中,自然?也传到了路秋焰耳中,他无所表示,只是默默准备参军用品。

终于到了路秋焰要走的?那天。

田阮一大早起来,想到路秋焰要走,他有些?恍惚,把脸霜当成牙膏用,刷到一半才觉苦涩难当,对着洗脸池呸呸吐了两声,重新挤牙膏。

把自己捯饬干净,田阮下了楼。

星期六的?早晨,难得在?餐厅看到虞商。他一本正经地坐着,旁边是正在?用餐的?虞惊墨。

“夫人醒了。”刘妈笑道。

虞惊墨偏过脸,“不再睡会儿?”

田阮:“不了,待会儿去高铁站送路秋焰。”

虞惊墨颔首。

虞商心不在?焉地吃着生?煎,喝糖粥。

田阮坐在?他对面?,佣人摆上餐具和早餐,他便?也沉默地用餐。

虞惊墨稀奇:“平时像只小麻雀,今天被?毒哑了?”

田阮:“……食不言,是虞先生?你自己说的?。”

“嗯。”

一家三口吃完饭,虞商道:“爸,我去一趟高铁站。”

虞惊墨:“带你小爸一起去。”

田阮:“为?什么是他带我?我带他不行吗?”

虞惊墨失笑:“行。”

田阮拿上车钥匙,和这两天自己准备的?东西?塞进劳斯莱斯后座,对傻站着的?虞商说:“走吧。”

虞商坐在?副驾驶,一路无言。

田阮万般安慰如牛毛入海,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