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孤儿一般长大的海朝,就像之前田阮,对父母没什么特别的期待,更谈不上感情。
天?高海阔任鸟飞,海朝飞走?了,就不会回来。
田阮忽然产生一种快意?,由衷地为海朝感到高兴,他终于挣脱了畸形的原生家庭的束缚。
而且不同于原书的是,海朝不但摆脱了父母,还获得了一份真?挚的爱情。
“哈哈哈哈哈……”田阮真?的笑了出来。
办公室死一般安静。
田阮:“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出来,我?是无话可说,才会笑的。”
海明?月狐疑地死盯着他,“你肯定知?道什么对不对?”
田阮拿出手机给海明?月看?,“我?和海朝上一次聊天?,还是两个月前。”
他懒得多说,“马上上课了,校长,我?可以回去上课吗?”
李校长点头,“去吧。”
田阮步伐欢快地走?出校长室,回了教室。
其实他说了谎,在一星期前,他见过海朝和南淮橘。
是在餐厅偶然碰面的,那会儿虞商在学?生会忙,路秋焰去学?生会和他一起?吃便当。田阮当然不会打扰小情侣“约会”,自?己在餐厅转悠,和海朝南淮橘拼了桌。
那时候,南淮橘就一脸恍惚,欲言又止的。
田阮觉得奇怪,问:“橘子,你有什么话要说吗?”
南淮橘支支吾吾:“没什么。”
“你和海朝做了吗?”田阮猜测。
南淮橘噗一口喷了,幸好吃的是春卷,不是汤。
海朝眉头一皱,拿过纸巾给他擦擦,凉凉地盯了一眼田阮。
南淮橘满面羞红,怒瞪田阮。
田阮反而奇怪:“开个玩笑,反应这么大?”
南淮橘把一张小脸埋进汤碗里,咕噜咕噜喝了好几口,压下心头梗塞说:“要你管。”
田阮:“?”
为什么不反驳?为什么??
田阮不敢问了,偷吃禁果这种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是不要第三人知?道了。
海朝倒是面色稀松平常,似笑非笑地看?着田阮,“拜你所赐,物极必反。”
田阮听不懂,“什么意?思?”
如今细细品味,田阮倒是琢磨出了几分意?思海朝和南淮橘因为拜他所赐的某种理由,憋了很久,终于在某一天?晚上,彻底爆发。
这样就说得通了,因为这学?期海朝每次见田阮,都是臭着脸,除了上一次。
田阮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努力回想,使劲回想,360°无死角回想,自?己没有做过什么错事啊,他可是巴不得嗑cp的,怎么会阻挠他们?呢?
肯定是海朝误会了什么。
自?己没错。
就是这样。
太早那啥啥会影响唧唧发育这种伪科学?,不用?记在脑子里。
田阮到教室就和路秋焰偷偷讲:“海朝和南淮橘私奔了。”
下课后偷偷和虞商讲:“海朝和南淮橘私奔了。”
看?到奚钦和谢堂燕,他偷偷讲:“海朝和南淮橘私奔了。”
放学?后,他又和虞惊墨偷偷讲:“海朝和南淮橘私奔了。”
虞惊墨:“我?知?道。”
田阮:“??你怎么知?道?”
虞惊墨:“二哥找过我?。”
“虞发达找你做什么?让你帮忙找海朝?”
“嗯。”
“那你千万不要答应,不然就是害了海朝。”
“嗯。”
田阮松了口气,“我?就知?道虞先生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