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他有夫人了。”祁烽的目光落在田阮身上,“还是一个高中生?夫人。不得不说,虞先生?,你比我变态。”

“…………”

虞惊墨稳如泰山,平静地喝了一口茶水,淡声问:“贺兰斯,你觉得呢?”

田阮忍不住咆哮一声:“祁烽你有病啊!”

贺兰斯认同:“病得不轻。”

祁烽眉心微蹙,唇角却还翘着,“难不成我猜错了?”

贺兰斯笑得花枝乱颤,掠过祁烽和周顾,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面朝悠闲喝茶的虞惊墨,“兔子不吃窝边草,我和虞惊墨虽然也算从小相识一场,但青梅竹马那一套还是算了。要是感兴趣,我早就?出手了。”

这一点倒是真?的,贺兰斯要是对什么人有“性?”趣,肯定会?主动出击。这么多年没对虞惊墨出手,那是真的下不去嘴。

青梅竹马什么的,只适合在书里延伸出爱情,现?实中就?会?“啊,他小时候流鼻涕吃进了嘴里”“他穿开裆裤那会?儿唧唧老小了”“他小时候连翻十八个跟头,一头杵地上去,留了个大疤丑死了”……

黑历史加熟人,这两点能把青梅竹马冰封在友情的分界线上死死的。

不过田阮确信,虞惊墨应该没什么黑历史,最多小时候橡根有礼貌的木头。

“不是他。”祁烽脸色冷峻,目光灼灼地盯着贺兰斯,“那是谁?”

贺兰斯自顾道:“我的话还没说完呢。我对窝边草不感兴趣,但对窝边草的窝边草挺有兴趣的,比如这位先生?,比如田阮。”

田阮:“……”

祁烽冷笑:“我们是一种人,都对有夫之夫感兴趣。”

贺兰斯笑眯眯地看着他,眼里却没什么笑意,“可惜,我对你不感兴趣。”

“上一次,就?感兴趣了。”

“你给我上?”贺兰斯惊讶,“我还以为你铁1,开个包厢都1号,没想到?你还有这癖好。”

“……我上你。”

“没门。”

祁烽冷冷道:“是我无门,还是你只为那人打开门?”

贺兰斯看着田阮,“这个话题太色了,你看他都脸红了。”

田阮:“……”

田阮耳根发烫,“我这是生?气,贺兰斯,你的后门只有我大哥能走。”

贺兰斯掐着手指,“他出差了。”

田阮一惊:“你什么意思?”

贺兰斯挥挥手,“你明天不是还要上学??赶紧滚吧。”

田阮:“一起滚。”

贺兰斯看了眼那些端枪的保镖,“这是我和祁烽的事?,你们滚了,我和他才好说话。”

“说什么话?”田阮越来越心惊,既然祁烽是为贺兰斯才挟持了虞惊墨,虽然乌龙一场,但祁烽不会?轻易放走贺兰斯,这点毋庸置疑。

贺兰斯也是知道这点,但还是来了。

“大人的事?,小孩少管。”贺兰斯说,“虞惊墨,带你的小娇妻回去吃饭。”

虞惊墨起身,面色平静,“祁先生?,如果你还想继续待在苏市,今晚最好什么事?都不要发生?。”

祁烽眯起眼睛,“吓唬人这一套还是免了。虞先生?虽然在苏市呼风唤雨,但走的都是白道,黑暗中那些事?,不是你能插手的。”

虞惊墨不再多言,揽着田阮的腰身走出去。

田阮回头,“贺兰斯……”

贺兰斯送了个飞吻,“如果你要谢我,记得之后给我一个香吻。”

田阮:“……”

包厢门在他身后关上,杂沓的脚步声传来,“爸,你们没事?吧?”

田阮扭头一看,门外?守卫的两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