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瞄到路秋焰进来,指着说:“不佩服他吗?”

路秋焰:“?”

汪玮奇扭头,悲伤地发现,踩在滑板上的自己才和路秋焰差不多高?,“佩服佩服,你?又长高?了?”

路秋焰:“嗯。”

“现在多高??”

“一米八二。”

田阮不动声色,当晚回到庄园,第一件事就是测量身高?晴天霹雳,还?是一米七七!

他?久久地立在健身房专用的量身仪器前,呆立不动。

要吃饭时,虞惊墨把这只小呆头鹅给揪了出来,大手?在他?眼前摆了摆,“回魂了。”

田阮猛地一颤,眼里含了两?包泪,“从去年到今年,我只长了一厘米。”

虞惊墨抬手?拭去他?的泪珠,“但你?的银行卡余额,长了不止一厘米。”

田阮:“……”

想到自己有那么多钱,还?伤心个什么?

田阮把眼泪收了回去,悱怨羞恼地瞪虞惊墨一眼,“你?根本不理解我的心情,除非你?分一厘米给我。”

虞惊墨轻笑:“宝贝,我分你?的可不止一厘米,足有二十厘米。”

“?”

“在你?的身体里。”

“……”田阮不想秒懂,但脸已经开始发烫。

“这样舒服点了吗?”

田阮使用小拳拳攻击技能。

当晚,田阮又得到了虞惊墨的二十厘米。

这二十厘米威力赫赫,直教田阮软成一滩水,任由虞惊墨搅弄其中,使得大地春回,情雨绵绵,无休无止。

田阮醒来有点懊悔,都?要期末考了,他?居然还?是没能和虞惊墨分房。

每次田阮要分房,虞惊墨就会出差,短的两?三天,长的七八天。而每当虞惊墨回来,小别胜新婚之下,田阮根本无法拒绝虞惊墨。

虞惊墨总会把之前落下的讨回来,田阮被“玩弄”得像一块海绵,只知吸水充盈自己。然后虞惊墨再把他?的水给拧出来,激出来。

于是次次不了了之。

但这次,必须分开几天。

田阮如此?下定决心,和虞惊墨提出这个问?题,“我要期末考,此?次成绩要计入档案,我不想搞砸。虞先生,你?能理解我吗?”

虞惊墨:“这几天,你?就睡客房,好好复习。”

“啊?”

“舍不得?”

田阮怀疑地看着虞惊墨,“你?怎么突然这么大度?”

虞惊墨:“不过四五天,我还?是能忍的。”

田阮眼睛亮晶晶,“虞先生谢谢你?,你?真是善解人意、人美心善、器大活好。”

虞惊墨眉梢微挑,“嗯?”

“……呃,本来就是嘛。”田阮状若自然地找补,脸蛋却已透出薄红,“你?本来就器大,还?活好。”

“有多好?”

田阮看着不远处佣人走过,压低声音:“你?自己的玩意,你?自己不知道?”

“用在你?身上,确实不太?知道。”

田阮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再说下去,又要情难自禁了。

如今的虞惊墨正?处于年龄与事业的巅峰期,精力极为旺盛,就是田阮这样的小年轻都?有点吃不消。当然,吃不消也必须吃,这是他?身为虞惊墨合法配偶的职责与义务。

田阮乐意履行这样的义务,只要第二天不是很忙。

他?搬回客房,刘妈问?了两?遍:“夫人,你?真不是和先生闹别扭?”

“真不是。”田阮说,“我就是为了准备期末考。”

刘妈放了心,说:“小夫妻闹矛盾也是常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