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阮犹豫:“这样不太好吧?”
“从大自然循环的角度来看,各种动物都有?可能在山中留下排泄物,人类也是。”
一个人上厕所的话田阮又不敢,和虞惊墨一起?去的话又容易引起?怀疑。田阮纠结了?三秒,和虞惊墨走到稍远处。
“这里吧,风水宝地。”虞惊墨看了?眼周遭,前有?山势绵延,后有?溪水潺潺的谷地。
田阮真?的憋不住了?,这就掏出自己的小家伙,对着一棵即将枯萎的老树“孝敬”些?甘霖。
解决完生理的自然循环,田阮舒坦了?,掏出湿纸巾擦了?擦。
在他要收回去时,虞惊墨拿出另一张湿纸巾给他包裹住了?,仔细地擦拭着。
“……虞先生,干净了?。”田阮膝盖发软,抓住虞惊墨的衬衫袖子。
虞惊墨腕间戴着田阮送他的黄金腕表,白天看着土豪金,夜间倒是显得低调奢华,折射幽幽的月光。他轻而?慢地抚弄手中小巧如玉石的玩物,湿纸巾的水好像被吸光了?。
渐渐的,那湿纸巾里的软绵绵,变得有?了?形状。
可爱,精巧,让人爱不释手。
虞惊墨丢掉可自然降解的湿纸巾,修长的五指轻巧地包住小田阮,“嗯,我再检查一下。”
田阮站不稳,伏在虞惊墨肩头,就跟小猫叫似的:“虞先生……”
虞惊墨单手揽着他窄瘦的腰肢,抵在一株粗实的拔地而?起?的老竹子上。
竹叶簌簌而?落,清风拂过。
虞惊墨掌心一片湿润的水迹。
田阮仰脸望着月色繁星,山中的星辰总比城市里更亮些?,像被水洗过,没有?任何雾霾的笼罩。
虞惊墨吻他的眼皮,说;“你的眼睛比星星更漂亮。”
田阮脸蛋红红地瞪着他,“你怎么?这样。”
“这样是哪样?”虞惊墨熟练地给青年提起?裤子,整理着装。
田阮腮帮鼓鼓,但在看到壮大的巨龙时,倏然不敢多?看。
虞惊墨克制自己的冲动:“不要看我那里,不然真?的要野战了?。”
田阮说:“不行,户外虫子多?。”
“嗯。”虞惊墨也是考虑到这点,才浅尝辄止。
两人刚要走出树林,忽又脚步声传来,踩在落叶上窸窸窣窣的,伴随着隐约的话语声。虞惊墨立即熄灭手电筒。
田阮一惊,刚要跑,被虞惊墨捉住手腕,对上一双严肃的凤目。他蓦地反应过来,夜里在山间跑是很危险的。
“……海朝,这里太黑了?。”
“在亮堂的地方,你敢吗?”
“不敢。”
“脱吧。”
简短的几?句话飘进田阮的耳朵,如平地炸了?一个雷,轰得他脑子嗡嗡是海朝和南淮橘?他们在干什么??脱什么??
田阮拉着虞惊墨躲进几根粗壮的竹子后面,八卦之火在燃烧。
“他们……”虞惊墨刚出声,就被田阮捂住了?嘴巴。
虞惊墨拿开他手,蹙眉:“你没洗手。”
田阮用气音:“我用湿纸巾擦过了?。”
虞惊墨勉强原谅他,毕竟他也碰了?小田阮。这么?想着,他却是抽出最后一张湿纸巾,擦了?擦自己嘴巴,又擦了?擦田阮的手。
许是风声乍起?,很好地给他们作?了?遮掩,海朝和南淮橘并未发现他们。
田阮激动而?又心惊胆战地望着竹影疏落、月色倾洒的那一处小小的空地上
只见南淮橘别别扭扭脱下裤子,面朝一株竹子站着,翘臀被雪白内裤包裹,其上鲜明?地印着两只海绵宝宝,嗓音微颤:“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