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秋焰否认:“我?才没有。”
田阮:“你要是没有, 就不会?用‘才’。”
“……”
田阮嘿嘿一笑:“你不是和虞商接过吻嘛, 怎么?还好奇?”
路秋焰恶狠狠地说:“那才不是接吻。”
田阮:“啊对?, 最多算是亲亲,接吻要更?深入一点。你要是好奇,可?以找虞商再试试。”
“滚。”
尽管这么?说,在?虞商进入教室后,路秋焰还是下意识看了眼虞商的嘴唇。
从?去年九月到现在?,虞商似乎又?长高了一点, 身形挺拔, 脸部轮廓也越发清晰分明?了, 从?原先?还有点秀气的五官,彻底蜕变成英气。
五官尤其是那双眼睛和唇,越发有其父的风采, 天生一副看似多情的薄情相,唇瓣薄薄的,色泽淡淡的, 但?意外的柔软。
路秋焰回忆那几次意外的不算接吻的接吻,本来早已模糊的画面,倏然跳到脑海里
第一次落水渡气。
第二次篮球比赛被扑倒。
第三次歌剧表演王子吻了公主……
路秋焰霎时闹了个大红脸,慌忙避开虞商的视线。
虞商怔在?原地,“路秋焰,你发烧了?”
路秋焰:“……没有。”
“那你脸怎么?那么?红?”
“天气热,不行吗?”路秋焰三五下脱了校服,里面竟然是短袖衬衫,光着膀子拽拽地怒瞪田阮一眼。
田阮为了不挨打,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挪开视线,对?虞商使眼色。
虞商看不懂这位小爸的挤眉弄眼,只说:“没发烧就好。”
路秋焰亟需从?虞商身上转移注意力,随口说:“田阮,那烟花是你放的吧?”
田阮:“……你怎么?知道?”
虞商出声:“学生会?负责采办烟花的是你,结果你公物私用,大白天就把烟花放了。”
田阮惊诧不已:“我?在?德音放烟花,就是为德音放的烟花,大家都看到了,怎么?就是公物私用了?”
“你确定大家都看到了?”
“……应该是的吧。”
“我?只看到天空一声巨响,五万烟花打了水漂。”
“也不算水花吧?至少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不是吗?”
虞商淡淡地笑一声:“是啊,一开始大家还以为哪里炸了。”
“……”田阮问,“要我?赔吗?”
“赔就不用了,毕竟我?爸刚拿出八千万,够德音放一百年烟花的。”
“哦。”
之后的校庆,就和田阮没什么?关系了。
田阮乐得清闲,正好温习功课,为期末考做准备。
这天放学到家,虞惊墨在?书房整整两个小时都没出来,田阮上去喊他吃饭,敲了敲门:“虞先?生,吃晚饭了。”
隐隐约约的,听到恢弘激昂的歌唱声,有些熟悉。
“虞先?生?”
“星黛露!海尔!”里面传来这样的呼声。
田阮:“……虞先?生!”
拧开门把闯进去,田阮震惊发现,虞惊墨果然在?看他上学期表演的歌剧:星与海。
并?且用的还是投影,幕布正挂在?书架前。
如遭雷劈,田阮僵在?当场。
虞惊墨看看投影里的青年,再看看现实中的青年,表情没什么?变化:“星黛露,你瞒得我?好苦。”
田阮差点绷不住:“虞先?生,你别?看了。这是我?的黑历史!”
虞惊墨终是忍不住翘起唇角:“确实黑历史。”
“啊啊